，尤其是青少年。”
“你是说，他有可能在某个地方制造第二个夜琉璃？”萧无妄凝眉，面色凝重起来。
卫绮萝点头。
“陌陌被北冥太子带走了。
“北冥曜？”
萧无妄睨了她一眼，“你认识他？”
“……”卫绮萝才反应过来，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，只好道，“当时没有别的选择，宫桀手上有个东西，能瞬间抽空我的生命力。”
说到这里，又怕他太担心，道，“不过你也不必担心，我……体内的力量越来越强了。”
两人说着，冲击了栖霞山。
栖霞山是个神奇的地方。
一进去之后，立即被密密麻麻的参天古树遮挡了视线，再加上迷幻的光线，瞬间失去了方向感。
卫绮萝拿出了指南针。
对比《乾坤图》，道，“进山吧，越快越好。”
萧无妄点头，“这边。”
“这边我走过一次，猛兽很多，更容易遇到白i虎。”他说着，不由多看了她一眼，“你怕猛兽吗？”
“猛兽怕我。”
卫绮萝失笑，眼底窜起一道疼痛。
她身上的力量，可以瞬间让猛兽死掉。
有时候，她甚至都来不及控制。
萧无妄不知道很多她在南楚发生过的事情，顺口就说了句，“小白怎么死的？”
“……”
一下子，卫绮萝哑然。
“小白，吃了那个坏女人！”脑海里，窜过糖糖悲愤的童音。
然后，没等她反应过来，小白就死在了她脚下。
那天中午那一幕，她永生难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