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突然，客气起来了？
还突然信任季逍遥了？
还没回神，就听季逍遥道，“十天之后，你也赶紧去九黎，切莫耽搁。大梁的事情，本座顶着！”
“……好。”
卫绮萝无语。
她
有些失神地看了眼地上的大梁帝，“你弄他出来，是让他死的？”
“不然能让他干什么？”
季逍遥很是生气，“明明老早就能死的人……哼。”
萧无妄：“……”
深呼吸，尽量让自己平静了一下，他盯着季逍遥，问，“有件事情我想问一下，我和阿萝所在的这里，是不是一个本就不存在的世界？”
卫绮萝点头，也充满了困惑，“这里，是不是别人的书里面？”
“……”
季逍遥摁住眉心，“这个问题，本座回答不了，你们管它是哪儿，该干嘛干嘛去。”
“你知道的对吧？”
萧无妄紧盯着他，“你为什么不说？也是因为诅咒吗？”
“你烦不烦？我要是说了我就不在这个世界了！”季逍遥一阵烦躁，“赶紧走，赶紧走。”
他摆了摆手。
“……”
萧无妄无语，拉着卫绮萝出门。
走到门口，扭身突然袭击，“你是我师父？”
“……”
季逍遥倏地瞪大眼睛，看向两人，愣了一下。
眼神几番变化，说了句，“老子没你这么笨的师父，快去北冥！”
话音未落，人已经不见了。
“……”
萧无妄看着空空如也的偏殿，低喃了句，“他真的是我师父，可我却不记得什么时候拜过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