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挺精妙的。”
卫绮萝看着这个祭台，有一种不是很好的预感：这个东西，如果被摧毁了，会带来什么结局？
好的？
还是
坏的？
她不知道，但直觉告诉她，今天这个决定，肯定会影响到未来的什么。
她把月隐和景炎放了出来，在祭台上摆开桌子，拿了早餐出来吃。
景炎忍不住摇头苦笑，“祭台是很神圣的东西，历代皇帝都来这里祭拜天地，谷主却在这里吃东西，看日出……天底下，如此没有敬畏心的，恐怕也就你一人了。”
卫绮萝一愣，随后把一口枣糕塞进嘴巴里，道，“若真有苍天，应当不会计较俗人吃喝拉撒。若计较，便也不过是俗人罢了，没什么好敬畏的。”
景炎一噎，竟是无法反驳。
太阳还要一阵子才能出来。
卫绮萝看向下方不远处的皇宫，见里面灯火通明，眼底不由染上了几分寒意。
第一次见有人送死，这样轰轰烈烈，排场十足的。
而此时，大梁帝已经被两个太监拉了起来，坐在凳子上任凭摆弄。
他像是有执念一样，看向他们，“从今天开始，朕还是大梁的九五之尊，对不对？”
两个太监闻言，脸色煞白地看向龙椅那边。
龙椅上，大祭司斜倚着，神情肆意，眼神戏谑，仿佛这天下不过就是一场灯影戏罢了。
龙椅都被人占了，哪来的九五之尊？
皇上他，可能是人傻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