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姜母和姜璃留下来吃晚饭。
不久,湛陆行一步一挪地走了过来。
湛母担忧地问他,“儿子,你怎么了,怎么看着病得更重了?”
湛陆行没好气地看向姜璃,“被家暴了呗,还能怎么着。”
姜璃再一个大无语。这个人嘴巴不把门,什么都往外说!
跟湛父告别后,姜母带着一大堆回礼开车回家了。
她满腔悲愤地来,头脑发懵地走了。
湛陆行这个人又离谱,又能闹腾,被他闹的,都想不起干嘛了。
她终于明白了,女儿为什么那么难离婚。看来这事一时半会成不了,只能慢慢来了。
晚上,姜璃回到自己的小公寓住。钥匙打开门,就看到姜琛的鞋子。
“姜琛。”姜璃唤了他一声。
姜琛从里屋走出来,“姐。”
“你吃饭了吗?”
“我在公司吃过了,加班有点晚,我晚上住你这儿。”
“好。”
姐弟俩有一搭没一搭说和公司的事情。姜琛不问她下午去哪里了。
自从表彰大会后,他再也没提过这个姐夫。当时湛陆行的照片打了码,但熟悉的人,一眼都能认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