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像是盅惑,且越说越不对劲,说得叶倾然脸都要烧起来了,要不是现在肤色黑,估计脸已经红成朝霞的颜色了。
她羞得说不出话,耳边痒得像是痒进了心里,羞恼之下,索性一口咬在他肩上。
萧楚却像是被咬兴奋了,喉中逸出低低的笑声,“好好,留个印迹,我是你的了。”
叶倾然真是被他的没脸没皮羞得无处躲藏,更用力也不是,松口也不是,只能伏在他肩头当鸵鸟,死也不肯抬头看他。
萧楚轻叹,又不像是叹息,更像是笑,或者无奈。
他的阿然还是这么害羞,等娶她过门时可怎么是好!
想到还要继续与朵丽把戏演下去,他的心里便一阵烦闷。想与他的阿然心无旁鹜的日日厮混,也不知还要等多久。
若是叶倾然知道他此时的理想就是要与她日日厮混,估计又要骂他下流了。
想及此萧楚脸上露出笑意,更是耍起赖来,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叶倾然身上。甚至还得意,他的女人与旁人到底不同,又温柔害羞,又禁得起重担。
叶倾然对于他的耍赖也是真的没有办法,安抚了半晌才安抚好。心里有
气又不免好笑。明明她才是负气而来的那个,最后怎么又变成自己哄着他?
而且这种情形,总让她莫名羞耻,像是在偷情。
他二人温存不够,朵丽却是气得不轻,看得见吃不着,让她十分恼火。
离开帐篷后就去找了宋云,兴师问罪。说起萧楚口吐鲜血时,宋云眼底闪过得意。
朵丽不懂,他却知道,萧楚身中三盅,怎么可能会相安无事。那银针借着两盅相较的势能压制一二,但现在新增了一盅,失了平衡,那个小大夫还能有什么更高竿的办法。
“你不是说对他身体无碍吗?”朵丽咄咄逼人的质问。
“自是无碍,许是那郎中的银针针力不足。”
宋云故作不解。心中却道这种事情谁也说不清楚,萧楚的死活跟他又有什么关系,只管往那个丑女郎中身上推就好了。
若不是想看萧楚被朵丽玩弄,想看叶倾然被抛弃而伤心欲绝,他早就鼓动呼兰瑞杀死他了。
“公主莫急,那孙大夫不是说修养一段时间便可,公主稍安勿燥。”
“我怎能不急,此次虽胜,叶倾然却未能生擒,我还是不甘。而且父亲也并未对封我为王太
女之事有所表态,想来他还是更属意大王兄。”
“大王子的本事想必公主比我更清楚,不足为虑。”
“可是现在西疆太子萧策就是赤甲营,若是萧楚能为我所用,我必能擒住萧策,这样大的一件功劳,父汗便不得不考虑立我为王太女之事。”
“这样的机会并不多得。听说那萧策是个文生,极好拿捏,若擒住他,再拿他与西疆谈条件,便能给古兰争取更大好处,我掌握古兰必成定局。”
朵丽越说越觉得可惜,不由握紧了拳头。按她设想,她有情盅,再加上她的美色与床上功夫,不愁萧楚不会死心塌地的跟随她。
有了萧楚,她在阵前便是战无不胜的。可眼下萧楚不但不能在床上伺候她,还口吐鲜血,便上阵都难了。若是萧策撤走,这样的机会她何时才能再等到。
想到这些,她不由有些怨恨宋云。他这情盅根本不像他吹嘘的那样有效。想想,她当初还吞下了那恶心的血盅。
宋云眯眼看着他,原来这蠢女人竟在打西疆太子的主意。虽然他不觉得那萧策有什么本事,但是想来西疆人再蠢也不会让太子被生擒。
这女人
未免太异想天开了。
“公主,那萧策到了宁城后,寸功未立,想来不会便如此回去,还有机会,不必着急。”
宋云没兴趣提醒她,她愿意作梦便作好了。
朵丽见宋云低眉顺目的样子,俊俏的脸,脖颈修长,不由有些心软。想着自己是被萧楚拒绝太过恼火而迁怒他了。不管怎么说,也是他陪着自己上阵杀敌。
她答应的叶倾然也没能生擒回来给他,他还肯帮自己,她也不该太过怨他。
“阿云,我只是太心急了,萧楚用不上,答应把叶倾然抓回来给你也没能做到,你不怨我,还肯哄我,我,”她越说身子越软,最后干脆贴到了宋云身上。
刚刚在萧楚那里燃起的一心热切,正好没个出口,便搂住宋云不肯再松开。
宋云眼底划过鄙夷,却也没推开她,还是顺势将手探入她衣襟。
帐篷里响起暧昧的声音,帐外一道黑影快步潜走。
黑影闪入呼兰瑞的帐篷,将听到的一切如实向他报告。
呼兰瑞听得将帐篷正中一张桌子一脚踢翻,“朵丽,这个贱人!”
虽然早就猜到朵丽能与宋云达成合作,不外乎是男女床上那点事,
可是他却没想到这个宋云还给了朵丽那样好用的东西。
“公主说的那个情盅,似乎神乎其神,萧楚中了那盅,除非死,否早只能恋着公主,听她的支配。大王子,若萧楚和宋云两人都听了公主的支配,她便真的会威胁到你的地位,不得不防啊!”
黑衣属下是呼兰瑞最信任的幕僚,与他荣辱与共,是真替他捏了把汗。
“朵丽这个贱人,我以为她不过是玩个把男人,没想到还存这样的野心。”呼兰瑞咬着牙,“母妃和我自小疼她,她要什么给什么,没想到疼出一头狼。”
“大王子此时看穿她,还不算迟,只是不能让她再进一步了。”属下道。
“她想生擒萧策?”
“属下刚刚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