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早在皇帝进来之前,香贵妃就已经知道他怒气冲冲而来是为了什么,她是故意迎上那一巴掌的。
因为她早已经把这个老男人摸透了,此时见他态度果然软了下来,她更加努力的演戏。跪在地上哀哭不止。
“陛下,都臣妾的错,臣妾不能给陛下分忧。”
看她哭得悲悲切切,萧历心里软得一塌糊涂,恨不得立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,不由亲自扶起她,拉到一边坐下。
香贵妃火候把握的刚刚好,被他一拉,便趁机软在他怀里,一双玉手柔若无物的覆在皇帝太阳穴两侧,娇娇道,“臣妾无用,什么也做不好,只以做些力所能及之事。”
“臣妾给您揉揉,便是能让陛下舒服片刻也好。”
柔腻的小手轻轻揉在太阳穴,力道不轻不重,年轻的身体发娇软丰满,她的袖间还不时传出淡淡甜香,直接甜到心眼里那种,让他喉头痒痒的。
忍不住就俯身下去,想把这小娇精吞吃入腹。
香贵妃转眼被老皇帝压住,他哪里还有什么怒气,在她身上索取。她甜腻的声音像是魔咒一样让萧历欲罢不能。
可香贵妃却像是在验收自己的
驯服结果一样,迟迟不肯配合,让他如意。娇滴滴的扭着身子,“陛下,臣妾犯错,不配伺候您。”
“不是你的错,都是那些人故意忤逆朕。”萧历此时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,就是得到这个女子,哪里还顾得其他。
“可是陛下,臣妾容不得那些人那样诋毁圣誉,妾心里不安啊!”
香贵妃挡住萧历在自己身上作怪的嘴,委曲巴巴的拒绝着。
“朕一定查出是何人在造谣!现在不说这些,爱妃,先依了朕。”萧历无法控制自己的想法,这一刻似乎世间的一切都不如身上女子重要。
他不想思考自己的是怎么了,只觉得香贵妃一个蹙眉,一个低喘,一个眼波流转都像勾子一样勾着他的心。
“陛下,依臣妾看,不管是何人造谣,叶倾然既然已经依旨去了西南,便应快些了解西南之危,到时候西疆大胜,什么谣言便都不攻自破了。”
“便是楚王有什么不满,他的王妃立了战功,得到百姓称颂,难道他不会谢陛下的天恩。”
萧历看着她嫣红的小嘴一张一合,隐隐约约似听着天外梵音,不停的点头,“爱妃说得对,不如我们改日再
议,现在你先依了朕。”
他想发火,可看着女人妖妖娆娆的样子,又发不出火来。可她偏又不让他得逞,不停撩拨着,却只是与他说些有的没的。萧历觉得身体里像是火山熔岩在奔流,把脑子都烧化了。
“臣妾不能为陛下分忧,心中不安,实想补救。不如陛下下旨,让叶倾然到石头城后,两城立刻出城迎战,尽快了解此战。用战胜的消息平息对陛下的非议。”
“这样臣妾也能安心些。”
她压着萧历扯自己衣襟的手,条条是道的说出自己的想法,萧历眼睛已经憋红了,大脑完全顺着她的思路,连连点头,“给左相传旨!”
他此时已经顾不得其他,冲着外间的太监大声下令,老太监就站在寝宫门口,听到皇帝突然要下旨,只能硬着头皮进了殿,却是低着头不敢看床榻上的情景。
老太监跟了皇帝一辈子,从来没见皇帝如此荒唐过。白日宣淫不说,还在行乐之时传旨。一直以来他对政事都是十分上心的。
可不管怎么说都是圣意,他也不敢多说什么,只能恭敬地站在下手,听着榻上的靡音,一边记下皇帝的旨事。
皇帝又给
了左相一道旨意,让他到西南后,立即督促守将出城迎战,令英国公一个月内取胜。还特别补充叶倾然是楚王妃,只许出谋,不许出阵,要力保王妃的安全。
老太监记下旨意便退出去让兵部拟旨去了。心里虽然觉得不妥,可这种时候他也没办法问皇帝,他也不敢问皇帝。
老太监退出寝殿,萧历眼睛都要充血了,几乎是在祈求,“爱妃,依了朕吧。”
香贵妃钗横鬓乱,玉体横陈,却还是娇羞的不肯点头,可遮遮掩掩的手到底松开了,萧历老当益壮低吼一声便扑了上去。
只顾着在温柔乡里驰骋,却没看见美人眼神如刀,幽冷阴森。
左相拿到圣旨时,不由大笑三声。皇帝啊皇帝,一世英名,最终竟要毁在一只狐狸精之手。此时他也不得不佩服,安王知人善用,还会送礼。
他看着圣旨,喃喃道,“吾儿,为父给你报仇!”然后便收起圣旨,出了马下骑马追上在队伍前面的老英国公。
“传陛下圣旨,令全速行军,务必三日内到达,兵分两路援兵石头城与雁城,陛下令英国公一月内结束此战。”
跪地接旨的英国公与盛玉书被
这圣旨惊呆了,一个月结束?先不说有没有可能,便是戎马一生的英国公在没有真正看到战场形势的时候,也不敢妄言战争需要多长时间。
可远在青城的皇帝是如何判定他们可以在一月内结束战争的?
还有什么兵分两路,皇帝一共只派了10万援军,便加上两城守军,数量上也远不及犬戎与后夏两国之兵,兵力战弱势之时,还要分兵?这完全是犯了兵之大忌。
“左相,这圣旨是陛下亲旨?”英国公不由怀疑起来。
左相似早料定他不会信,“来传旨的公公还在,英国公不妨亲自问问?这圣旨上盖着玉玺,老国公若不信,也可亲验。”
说完他还真把圣旨交到了英国公手上。
英国公展开一看,确实是真的圣旨无疑,而上面更加让他匪夷所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