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叶倾然自己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匪夷所思。毕竟大夏灭亡前,关于后宫女人的传言并不多。
她也仅仅知道大夏后宫曾经有一位妃子擅长用盅。
而以前的事情索斯麦也并未听父亲提及许多,他也不知道叶倾然想到了什么,只是陪着她在院中坐了一会儿,等里面都收拾好了,便让人给叶倾然和青锋安排的住处。
安排好叶倾然与青锋后,索斯麦留下些人手,他自己便又赶回了族里。
此时索罗族内,一支夏兵已经入住。为首的正是赵平嘉。他因为放走了叶倾然,被上司训斥,心中满是不服,自愿寻找叶倾然。
按他的说法,就是尸体他也要找到,抬回去。否则他没办法面对自己的悔恨,这样好的抓住镇国郡主的机会,他居然没抓住,他一辈子都会为此后悔。
索斯麦进入大帐时,赵平嘉坐下手位正饮酒,索夫给他安排了好酒好菜,还有索罗美人在席上跳舞。
赵平嘉喝着酒却面色不善,他们在悬崖下没有发现尸体,甚至连血迹都没有。这不合常理。就算是悬崖再高,人也不能摔没了。
可索罗族的人却都称没有看到
任何人。
此时看到匆匆赶来的索斯麦,赵平嘉又一次问道,“王子这是外出公干了?”
索斯麦挑了挑眉,只是瞥了他一眼。不过一个小小将军,也要在他的族里耀武扬威,这让他十分不爽。
这些年来,他们索罗族生活在几大国的夹缝里,虽然没有与大国一战的实力,可也不是吃素的,否则早就被他们吞并了。
就算是西疆,也对他们以礼相待。可后夏来人却敢用这样高高在上的态度,莫不是真的把他们当成蛮荒野人了 ?
“你是何人?”
索斯麦明知故问。
赵平嘉怒了怒,“我乃大夏虎威将军赵平嘉,来此抓捕西疆逃犯,她逃到你们索罗族附近就没了踪迹,王子可知这人在何处啊?”
索斯麦眯了瞇眼睛,“虎威将军?很自豪吗?好像也不是什么高级别将军?”他不解地看着自己父亲,装傻道。
赵平嘉气得脸色一变,“王子这是何意?莫不是小看本将?”
“怎么会?你根本排不上号,本王小看你什么?根本看不见。”
“你?!”赵平嘉气得嗖地站起身来,“你们索罗人无礼至极,窝藏逃犯,还敢言语挑衅,我
看你们定是私下与西疆结盟,故意蒙蔽大夏,我回去定会禀告元帅。”
索斯麦这才微微一笑,“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,你说窝藏便窝藏吗?证据呢?谁看见了?”
“镇国郡主叶倾然从积云山悬崖掉落,只有索罗人居住在此,如果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,不是你们还会有谁?”
“笑话,这林中毒蛇猛兽,便是蚂蚁吞各把人也容易得很,你又如何判断是我们包藏了?”
索斯麦本就一副桀骜不驯的脾气,遇上赵平嘉这样傲气的,他更是不服。一旁的索夫不想看儿子把事情闹僵,出言阻止,“索斯麦,你住口!
索斯麦勾勾唇立在一旁,不再开口。
“族长,如今王子也回来了,他一口否认曾见过犯人,还是请族长给个答复吧?”赵平嘉一副认准了就是索罗族藏起了犯人的样子。
索夫也不喜欢后夏将军这样颐指气使的模样,但是他也不愿我事,赔着笑脸道,“将军想让我如何答复?”
“让你族中之人,把人交出来,由我带走,你们做得什么便即往不纠了。”
赵平嘉这话真的把在场索罗人都激怒了,“什么意思?这是认准是
人是我们藏的?!你说话要讲证据!”
索夫扬扬手,令众人都不要着急,继续道,“若人真从崖上掉下来,必然摔死了,这林中猛兽众多,幸许被拖走了也不一定。武将不要太过武断。”
“哼,即然族长也这样说,可敢让我带兵搜一搜?”赵平嘉一听索夫上套,这才抛出自己真实的目的。
“你算什么东西,敢搜我索罗族?”索斯麦没有父亲那么好的忍耐力,立即便怒了。
“王子这是心虚吗?莫不是藏了人,不敢让我搜?”赵平嘉故意激将。
“将军要搜我们索罗族,可是大元帅亲自命令的?”索夫此时也沉了脸,他认识元帅奉德,不信他那样沉稳的人,会如此张扬轻浮。
“元帅有令,活要见人死要见尸,这便是本将行事的规则,现在人掉到了你们索罗的地盘,自然要搜你们的寨子!”赵平嘉更加趾高气昂。
“你们若是不让,我回去请示元帅,就不是搜寨这么容易了,定要问你们包藏之罪!”
索夫看着赵平嘉四六不懂的样子,叹了口气,“也罢,将军即是执意如此,那就请便吧。”
“父亲,不可!”索斯麦一听
父亲妥协,忙拦道,“寨子怎可轻易让他们践踏,这是奇耻大辱,便是后夏女帝也不可!”
“好大的口气!”赵平嘉听他提及自己家皇帝,不由冷笑,“女帝是大夏之主,未来天下之主,别说搜寨,便是要灭了你小小索罗族,难道你们有脾气?”
索斯麦听到这里蹭的一下拔出了腰间的宝剑,便向赵平嘉劈去,却被索夫一声怒吼拦下,“麦斯麦,你干什么?”
索斯麦眼含怒火,瞪着赵平嘉,赵平嘉也摸上了自己的刀柄“你这是要造反?”
“这天下还是大夏的天下,何来造反一说?你先不要做梦,等你们真的拿下雁城再说大话吧。”
“索斯麦,退下。”索夫又怒斥一声,索斯麦才收回宝剑,赵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