讨厌对方就够他喝一壶的了。
就比如现在。
闻枝不过是轻抬了下手指,那雄赳赳气昂昂走在正前方,神色轻慢的矮小男人,便平白无故的摔了个狗吃屎。
脸着地,光听响声就知道,挺结实。
人还没完全从地上爬起来,就左脚踩右脚,被袍子绊得,再次狼狈的往前摔去。
一路膝行至闻枝身前,结结实实的给她磕了两个响头。
闻枝抬眸,就同一个眼带笑意的妙龄女郎对上了视线,瞧这穿着,应当是哪个小家族的家主,亲自来了。
哪能不知道这是对方在借着替她出气向她示好呢?
她也乐的就坡下驴,假装惶恐不解的问,“哟,您这是怎么了,缘何突然向我行此大礼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