匹马。”
谢知非:“……”
李不言笑眯眯道:“三爷,还有让我家小姐下来吃饭的理由吗?”
“有!”
谢知非慢悠悠,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迸,“那只簪子还有八百两的银票,我要亲手还给她,以示感谢。”
李不言笑得像一只小狐狸。
这个理由?
可!
……
“爷,太孙和大爷那头的讯儿都已经送到。”
朱青舔了舔干裂的唇,“梅娘从
账上支了五千两,她说穷家富路,让爷多带点在身上。”
谢三爷没去看银子,反问道:“季家现在情况如何?”
朱青看了眼一旁的裴笑,“我去的时候,太孙正在北司,听沈冲说季老爷死活没松口。”
裴笑急道:“用刑了吗?”
朱青如实道:“裴爷对不住,时间太匆忙,我没顾得上问。”
“明亭,陆时审讯最不喜欢用刑。”
谢知非拍拍裴笑的肩,“再说还有怀仁在,就算看在他的份上,陆时多少也会顾及些。”
“当真?”裴笑捏着茶盅的手一顿。
当真个屁!
听不出这是安慰人的话吗?
一日、两日不用刑,十天半月也不用吗?
谢知非手上用了点力道,“京城我们已经鞭长莫及,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广西那头,这一路我们都不能再出纰漏了。”
裴笑察觉到肩上的力道,茶盅往桌上一放,“朱青、黄芪你们两个先休息。五十,帮我去驿站挑匹好马。”
“顺便把晏三合的金簪子赎回来。”
谢知非想了想,又叮嘱道:“朱青,银钱好好收着,千万别给人顺去,吃饭的时候带八百两下来,我要还给晏三合。”
朱青一听这话头,再一听赎晏姑娘的簪子,不由大惊,“什么人,敢顺走爷的银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