侄子两只眼睛眨巴眨巴,想半天,还是只能眨巴眨巴。
“我,我真的不知道啊,反正从我记事起,狗就在了。”
晏三合“嗯”了一声,“你姑妈去京城做妾,是她自愿的,还是被逼的?”
“这……”
“别和我说这事你不知道。
”
晏三合冷冷道:“你虽然只有四岁,但家里出了这样一个了不得的人物,老一辈的人不可能不谈起。”
胡勇偷偷瞄着晏三合,心里刚要盘算一下季家的人为什么会千里迢迢来胡家,为什么问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……
突然,一把亮闪闪的长剑丢过来。
扔剑的人,是翘着二郎腿,面色冷俊的谢知非。
李不言看着那把剑,心说:三爷啊,你怎么把我的差事给抢了?
胡勇吓得嘴唇发抖。
“我姑妈本来不愿意去的,可是家里穷得叮当响,她不去做妾,我二叔,三叔,四叔怎么娶婆娘。”
晏三合:“你姑妈为什么不愿意?那可是京城,季家是做官的,别说是个妾,就是服侍人的婢女,怎么样也都比做渔家女强!”
“听我爹说,我姑妈从前有个相好的。”
如同一道天雷劈在晏三合几个的身上,劈得他们浑身的血液都狂奔起来了。
不等晏三合开口,裴笑来不及的一拍桌子:“她的相好是谁?”
“这……”
胡勇痛苦地摸摸脑袋,想半天,突然眼睛一亮。
“想起来了,我娘从前提过一嘴,说好像是对岸的人。”
又如同一道天雷当头劈下。
这一回,所有人都被劈了个外焦里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