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实心的。”
“实心不实心,就看瞧不瞧得出。”
谢道之感叹,“裴家也有裴家的难,有些事情一句两句说不清楚,只看有没有那个缘分。”
“那老爷替二哥儿看看,和晏姑娘有没有那个缘分?”
谢道之一惊,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。
女人不遮不掩,“裴家嫌弃,妾不嫌弃,这样的人给老二做媳妇,说到底还是委屈了人家姑娘。”
“你竟是这样想?”谢道之更惊了。
“不是我这样想,是我信老爷的眼光。”
柳姨娘把脸伏在男人的胸膛。
“
妾是内宅妇人,什么也不明白,什么也看不懂,妾只知道一点,老爷说她是实心的,那她这个人,就错不了。”
这才应该是他谢道之的女人啊,听他,信他,支持他,而不是整天和他唱反调。
“其次,妾还有一点私心,妾不想让老爷为难。”
“这话从何说起?”
“按理说,二哥儿早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,老爷迟迟不发话,说到底,是怕委屈了二哥儿。”
“你……”
谢道之倒吸一口凉气,“你看出来了?”
“要看不出来,我能由着老爷对二哥儿的婚事,不闻不问吗?”
“还是你懂我!”
谢道之叹道:“在读书上,我已经委屈了他,婚姻大事,就想给他娶房好的。”
但一个庶子要娶房好的,谈何容易?
更何况,太好了,只怕老太太也不会答应。
“什么是好,什么是坏?夫妻二人过日子,只要是一条心,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这话,又说到了谢道之的心尖儿上,怜爱之心大盛,轻轻抚着女人的后背,一下又一下。
“老爷真要为老二打算,也没必要图什么高门不高门,门第高了,老二也压不住。”
柳姨娘撑起半个身子,“姑娘家聪明实在,知书达理,本本分分就行。”
“这事不急,让我想一想……”
谢道之看着女人的一双明眸,忽的翻了个身,将人压在身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