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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夏妈妈今年应该四十有一,比逝水小四岁。
谢知非怕她回忆起来个没完,于是问道:“你比逝水长得好看,又年轻,怎么就输给了她?”
“你知道那逝水是什么来头吗?”
夏妈妈一脸神秘的压低了声音,“她父亲是前太子的老师,妥妥的书香门第呢!”
“怪不得我父亲说她身份贵重。”
谢知非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色,唏嘘道:“原来竟是这么一个身份。”
“贵重个屁,进了教坊司还不都是卖笑的,谁又比谁高贵到哪里去?”
夏妈妈骂舒坦了,又道:“你知道选花魁来的最多的是什么人?”
“什么人?”
“一帮又酸又臭的读书人,口袋里摸不出几两银子,眼睛一个个长头顶上,我呸,一副穷酸相。”
谢知非顺着她的口气道:“那你这个榜眼做得可真委屈。”
谁说不是!
头一回有人替她委屈,夏妈妈只觉得面前的男人是千好万好,恨不得把一颗心都掏出来给他。
“我委屈的还不止这些,那底下坐着多少他父亲的徒子徒孙?”
谢知非瞳孔骤然一缩,他和晏三合都忽略了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