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三合不是。
明明脸就在眼前,却像是蒙了一层雾,感知不到她的命运。
气场就更不用说了。
很淡,淡的几乎感觉不到。
这些话,朱远墨从前放在心里,此刻也不会和两个弟弟说。
“少议论别人,先想想眼前。”
说到眼前,朱远钊有话要问。
“哥,就像你说的,化解反噬、天罚,一靠施咒布阵,二靠风水局
,你怎么判断出咱们爹一定用的是风水局。”
“施咒布阵是二流风水师做的,一流的风水师都是做风水局。”
朱远墨:“爹比着一流还高出一大截,想找出来只怕没那么简单,先来祖坟看看吧。”
这话翻译成人话是:他也没把握。
这不是自谦的话,论天赋,自己比爹差一点,而且所有的本事都是爹教的。
如果,爹有心瞒一点,光这一点,都够他朱远墨钻研个十年八年了。
所以干他们这一行的,都是传承。
父传子,子传孙,一代一代的没有私藏,家业才能维持。
“歇够了,干活吧!”
朱远墨站起来,从怀中掏出罗盘。
“东南,南、西南位归我;东、西两位归老三;东北、北、西北三位归老二,好好找一找,一寸都不能放过。”
朱老二、朱老三一听这个安排,就知道大哥是在用八运飞星图先找一找。
这找,可不是只找几十丈,得往外走出十几里。
天光大亮时,三人浑身乏力地回到了坟茔中间,身上的大氅已经湿透,皂靴上都是泥渍,脚冷得跟冰渣子似的。
朱远墨:“老二,怎么样?”
朱远钊摇摇头。
朱远墨:“老三呢?”
朱远昊也摇头。
朱远墨深深叹了口气,“我也一无所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