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太子弹琴了。”
董承
风抚着额,自嘲道:“不仅心甘情愿,连色都戒了,当起了和尚。”
一个给太子“暖床”的人,回到自个院里再左拥右抱,像什么样?岂不是给太子戴了一顶绿帽子?
恰好他对那两个人也没了兴趣,索性就借着这次的机会,让太子妃把人领走。
就这么清心寡欲了一个月后,有天他在铜镜前穿衣裳,忽然发现镜子里的自己眼神清亮,容光焕发。
他仔细想半天,忽然明白过来老狐狸不近女色,是为了让自己耳聪目明。
那天夜里给老狐狸弹琴,连弹两首,这人还没有睡着。
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。
难不成,弹琴催眠对老狐狸没有用了?
就在这时,老狐狸掀起眼皮,淡淡道:“今天的琴声和从前的不一样。”
“哪里不一样?”
“多了一点灵气,少了一点浊气。”
老狐狸阖上眼睛,长长吸口气,“再弹一首吧,适应一下我能睡着。”
董承风心说你就鬼扯吧。
一听琴就昏昏入睡的人,怎么还能从他的琴声里听出灵气和浊气?
然而,第三首弹到一半的时候,果然老狐狸睡着了。
“晏三合,你帮我想一想,这只老狐狸到底懂不懂琴啊?”
董承风直视着晏三合的眼睛,忽然问了这么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