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巴朝药抬抬,示意能不能让他先吃了药再说。
晏三合刚要端起茶盅,裴笑的手抢在她前面。
谢知非就着他的手,把药服下,抬头看着晏三合,“没想瞒着,就是最近事太多。”
晏三合“嗯”了声,问朱青:“瓷瓶里原来有几颗?”
朱青:“八九颗吧。”
八九颗?
看来在郑家围墙塌的那天起,这人的心悸病就开始犯了。
“还能撑住吗?”她问。
“能。”
晏三合又“嗯”了一声,对朱青道:“晚一些你亲自跑一趟,把药备全,以防万一。”
“是!”
晏三合深目看了谢知非一眼,转身坐回自己的位置,声音陡然一厉。
“严喜,你也看到了,三爷因为你这一句话,惊得心悸病都犯了,如果没有确凿证据,你就是在污蔑先帝,是要杀头的。
别说太子殿下保不住你,就是天王老子来了,一样保不住你。”
严喜吓得狠狠一哆嗦,“晏姑娘,我……我没有证据。”
“那你有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
严喜咽了一口唾沫,嘶哑道:
“我不小心……不小心听到了严公公和郑老将军的对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