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裔严和陈彧的婚礼办得很隆重,诗雨坐在台下看着秦裔严和陈彧交换戒指、亲吻,胸口又酸又胀。
这一次,应该是真的结束了。
她喜欢的第一个男人,现在已经是别人的新郎。
说起来还真是心酸。
诗雨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人,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红了。
她在心底暗暗发誓:这是最后一次为了秦裔严难过,从今以后,她会彻底忘记他,和过去挥手告别。
陈骥全程黑着脸,诗雨就坐在他身边,却在为另外一个男人流泪。
婚礼结束,陈骥拉着诗雨走出酒店。
他走得很快,根本没照顾她。
诗雨路上绊了好几下,有一次差点摔倒。
“诶,陈骥,你弄疼我了……”诗雨提醒他:“别走那么快,我腿短,跟不上你……”
无论诗雨说什么,陈骥都不理她。
他自顾自地走着,到停车场后,把诗雨塞到了车里。
接着,陈骥也上了车。
他狠狠地踩下油门,车子毫无征兆地往前冲。
诗雨赶紧把安全带拽过来系好。她侧过头看着陈骥,“陈骥,你疯了啊?”
陈骥还是不肯说话,于是诗雨换了一个策略。
她低下头,委屈地对手指。
“是不是我做错事情惹到你了,你直说嘛,你这样我会害怕的。别这么凶我嘛……”
诗雨这人有一个特别大的优点:应变能力过硬。
即使她心里特别不爽陈骥这么对她,也不会和他硬碰硬。
他现在正在气头上,硬碰硬吃亏的还是她。
还不如换个办法,以柔克刚什么的,说不定能让他良心发现。
说完这番话以后,诗雨抬手覆上了陈骥的胳膊,可怜兮兮地看着他。
……
“别闹,我在开车。”
这方法果然有用,还不到一分钟,陈骥就说话了。
诗雨听话地把手拿下来,乖乖地坐到一边。
陈骥心里的火气已经没了一大半,尽管他知道诗雨在装可怜。
没办法,他贱,就吃这一套,而且每次都会心疼。
陈骥觉得,自己的一世英名都败在诗雨手里了。
陈骥开车把诗雨带回了家,刚一进门,他就一把将她抱到怀里。
“……哎?”
诗雨有点懵,平时陈骥很少这么急的。
“你是不是喝酒了?”
“没有。”陈骥咬住她的耳朵,声音粗`哑而急切。
“本来想等你愿意再做……现在我等不及了。”
女性的耳朵是敏`感地带,陈骥咬了几下,诗雨已经站不太稳了。
作为一个重`口味女青年,她当然知道接下来该发生什么事情。
可是——她一直以来都是理论上的巨人,行动上的矮子。
倒不是把第一次看得多么重要,她只是怕疼。
“再等一等……”诗雨靠到陈骥的胸口蹭了几下,“我怕疼。”
“我是医生,不会让你疼。”
没等诗雨说话,陈骥就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,根本不给她留拒绝的机会。
诗雨被陈骥压着,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。
她果然没有看错,陈骥就是一衣`冠`禽`兽,调`情技巧这么高,之前不知道祸害过多少女孩子。
——
“刚才为什么哭,嗯?”
诗雨情`动之时,陈骥终于问出这个问题。
诗雨迷迷糊糊地望着他:“我还没开始哭啊……”
陈骥咬牙,力道加重几分:“婚礼上,为什么哭?”
“有一点点难过……”诗雨回答得很老实。
“难过新娘不是你吗?”陈骥的问题越来越残忍,“或者是,难过他眼里永远都不会有你。”
“他又不是我男朋友,我为毛要在乎他……”
诗雨别过头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:“我只在乎我男朋友。”
“诗雨,别敷衍我。”
陈骥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,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。
诗雨的眼神很诚恳,带着几丝羞`涩,看不出来一点敷衍的成分。
那一瞬间,陈骥很是兴奋。
“你还继续吗?”诗雨提醒他:“不继续的话请让我把裤子穿好……陈医生。”
陈医生这个称呼,喊得陈骥虎躯一震。
然后,莫名地升起了几分禁`忌的快`感。
他握住诗雨的手腕,笑得意味深长。
“来,陈医生帮你好好检查一下……”
诗雨羞红了脸,抬起脚来在他身上踹了几下。
“你太重口味了,我才不要和你玩角色扮演!”
陈骥捂住她的嘴,笑:“不是扮演。我是真(ti)枪(diao)实(shang)弹(zhen),帮你做检查。”
诗雨翻了个白眼,意思是:你猜我信么?
“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有这样的待遇。”陈骥低头在诗雨的额头上亲了一下,“真·枪·实·弹,好好感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