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小禾苗哄着,但是话却是对柳明辞说的。
柳明辞摇了摇头:“母亲你不是一直都在支撑这个家吗?没有您这个家就散了。”
秦氏虽然在回来第一年卧床在家什么都不干,不过这之后她便拾起了针线,她一年做的活不比柳明辞挣得少,小禾苗几次生病花了不少钱,光柳明辞自己是不可能负担得起的。
“可我一直……”说到这儿秦氏不再继续说下去,反而转头看向柳明辞。
柳明辞却笑了:“如果他的存在并不是母亲您所愿,那么您的不接受没有任何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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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母亲第一次接受陈信,当时我又欣喜又担心,欣喜的是他终于能获得母亲的关怀,但我担心的是母亲会不会在勉强自己。”
“就算勉强也是皇后自己的选择,这涉及了上一辈的恩怨,你能做的有限,能做得尽力去做就好,其余的,看命吧。”宛易逢坐起来靠在一旁的窗户边,抬头发现外面月亮已经悄然躲进了厚厚的云层之中,空气略微潮湿,看样子是要下雨。
“你说得对,在这一方面,我能做的太少。”
然后他就不说话了。
宛易逢见他没下文了,有些好奇:“这之后呢?”
“安州那次旱灾非常严重,当年应该挺有名的,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?”
他岔开话题了,听到这里宛易逢微微挑了挑眉:“倒是有一点印象,不过当时的我正好触怒太后被安排去西域,一直在为这件事做准备,印象中苏彦远好像来照顾我,由于后来到了那边以后水土不服生了场大病一直发烧来着,前后那一段时间的事情我记得不是很清楚。”
听到这里的柳明辞微微睁大眼睛:“当时病得很严重吗?”
“不算太严重,只不过当时发烧持续的时间有点长,所以那时候人一直混混沌沌的,很多事情不太清楚。”宛易逢回忆道。
听到这里的柳明辞点点头:“原来是这样,”他转头看向宛易逢,“我一直很好奇,你究竟做了什么,会让太后放弃你这么厉害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