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平和,“老夫人,当初咱们是当着大家伙儿的面交换的房契,这银子也是亲手交到您手里的,如今您一开口就说我们余家偷了你的银子,是否太过分了?”
“当初这银子是私底下给的,只有你们知道老身手里有那么多银子,除了你们谁会偷?”
余家人脸色一沉,继续道:“银子的确是私底下给的,但这房契却是当面给的,谁都看见了,大家伙儿也不是傻子,自然也都知道这银钱已经到了您手里。您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是我们偷的,怎么不是陆公子出门需要银钱自己拿走的呢。”
“你少胡说!我儿孝顺,忧心我和他祖母,出门时带的银钱并不多,怎么会是我儿拿的?”
“那也不是我们拿的!”
陆家老夫人年岁已长,余家人也不好继续僵持下去,遂放软了声音,道:“老夫人,我们两家以前也算是有交情,这买卖当初讲究的也是你情我愿。不如这样,我们去衙门,让县令大人做主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