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腔的酒瓶堵住,一时之间竟从鼻子里呛出来些许。
“你竟然还要挑衅我?”
云昭出奇愤怒,将云国柱毒打一通,直到他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,才终于大发慈悲停下。
从云国柱嘴里拔出酒瓶随手一丢,打开卧室窗户散味儿,转身时正对上陈彩云惊恐的目光。
“妈妈!”云昭走近,委屈告状:“爸爸他太过分了!对我那么凶,连一句对不起都不愿意说!”
陈彩云浑身写满了拒绝,在云昭靠近时惊恐地蠕动着后退,绝望的泪水盈满了眼眶。
云昭浑身一颤,一滴绝美的泪从眼眶中滑落,神色逐渐坚定:“我明白是他欺负你!别怕,我会保护你的!”
“啊,抱歉,”那只细长白皙看上去柔弱无骨,却把两百斤的云国柱揍成烂泥的手向她伸过来,在陈彩云惊恐的目光中摘下了堵着她嘴的衣物:“忘了妈妈不能说话了。”
她温柔地将陈彩云面颊上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,如同小女儿撒娇一般向陈彩云抱怨道:“刚看到爸爸催我回家的消息我就赶忙回来了,连饭都没顾上吃呢,对了,奶奶和弟弟怎么还没回来呢?我好想他们呀。”
此话听在陈彩云耳中,自动翻译成:打完爸爸,该轮到弟弟和奶奶了。
陈彩云唇瓣颤抖,强颜欢笑道:“你工作一定很忙吧?家里也没吃的,他们今天都不回来,你快回去吃饭吧,改天再来……”
静谧的空气中,云昭微微歪着头,忽然轻轻一笑:
“我听见脚步声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