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相爱。”
“你说得对。虽然现在崔景秀被赶出崔家,看似他们可以轻松地在一起,但都生活在繁城,低头不见抬头见,这不是结亲,是结仇。 ”
花小药表示赞同:“宝珠姐姐必须光明正大地嫁出去,获得双方父母的祝福,也不受大家的议论。”
讲完其他人的事情,石柠春和花小药陷入沉默,灯花噼啪炸开,将两者吓了一跳。
唉,一天天的,都不知道脑子在想啥呢,那么神思不属。
“那个,小吃车做的进度怎么样?”花小药没话找话。
“嗯,实验了几种方法和材料,很快就能出结果。别担心,一定会成功的。”石柠春看着因为难受而哼唧的崔景秀。
“我相信你!哦,他喝多了,可能会呕吐,得有人照顾,免得被呛到窒息。今天...晚上,你怎么...打算的呢?”
被问得一怔,石柠春恍然讲道:“既是我带他来的,自然要负责到底,总不能让你一个弱女子看着。额,没什么事情,便去后堂休息吧。”
“既然你要待在这里,我给你拿点铺盖吧,放心,是姜祛寒以前用过的,很干净。”
花小药跑出去,并没有立刻拿东西,冬日的凉风将她发红的脸颊吹到降温。
果然,虽然已经决定封心锁爱、发展事业,但看见石柠春还是会心跳加快,上一世所谓的荷尔蒙便是如此了吧。
没有在一起的意思,却总因为各种巧合相见,他到底会怎么想呢?
别人都说他“凶相”,克父母克妻儿,但真正接触过的亲友们都不会相信,一个正义善良的人会有如此悲惨的命运。
他自己反而顾忌吗?
石柠春也在思考,他并非迷信之徒,对谣言嗤之以鼻。只不过,内心背负太多罪孽,无法心安理得地享受情爱与天伦。
帮助崔景秀,帮助花小药,更像精神的传承。
想到这里,他更坚定了几分。
学堂后的崔宅。
老夫人并不知道崔景秀被赶出家门,还在念叨小孙子今天怎么不来给她请安,被崔夫子以出去游学的理由搪塞过去。
“嗯,儿子啊。”
“母亲有何事吩咐?”
“我有点想吃以前那个花厨娘做的菜了。”
崔夫子闻言有些尴尬:“咳咳,前些日子因为她受伤以及她妹妹的谣传,我把人家辞退了,现在倒是不好再麻烦人家。”
“我——想——吃——”
崔老夫人病的时候,总喜欢耍赖。
“好好好,儿子,亲自去请。”
崔景秀起来后,就发现自己给人添了麻烦,懊悔不已,恳切道歉。
被花小药和石柠春紧紧盯住。
“你们要干什么呀,都是乡里乡亲的,不至于吧?我真的知道错了,很不好意思。”崔景秀连连后退。
花小药感到头疼、牙疼,什么榆木脑袋啊。
“作为宝珠姐的闺中密友,作为她的前相亲对象,我们决定,帮助你俩,喜结连理。”
“啊,什么跟什么?”崔景秀宿醉的脑袋反应不过来,但总感觉听到了了不起的信息。
“二姐姐,你说崔夫子请你帮崔老夫人做一顿宴席?”
“嗯~”花小芙看到妹妹得意的笑:“你鬼头鬼脑的,有什么事情?”
花小药便贴近姐姐的耳朵,将马宝珠和崔景秀的事情细细说来。
“所以,这么做真的会有效果吗?”
“有机会尝试,总比什么都不做好,指不定就成功了呢。”花小药心里比较乐观。
转眼,便到了去崔宅做饭的日子,马宝珠乔装一番,和花小芙一起混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