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彦深你又发什么疯!”
听到保镖的通报,乔一泽怒气冲冲的离开别墅,冲到了院门口来,“把阮阮弄丢了,是你自己的问题,是你自己咎由自取,又不是我的错,你跑到我这来闹什么!”
事情的前因后果很简单。
边旭离开之后,顾彦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,无论怎么回想,都总觉得林阮和神医bana之间,存在问题,尤其是那吻合的时间,无论怎么算,两个人都像是无缝衔接。
林阮的事情,或许别人可能不知道,但他肯定知道。细想起来,林阮每一次的活动,都有乔一泽在,就好像他在为她打掩护。
这么想着,他终于还是在大晚上八点多,找来了乔家。
一眼见到乔一泽,他情绪明显很激动,冲上去,双手直接狠狠握住了乔一泽肩膀两侧,“你说你不知道阮阮在哪?那好我问你,神医bana现在人在何处?”
他这来势汹汹的气势,和张口就来的质问,把乔一泽给镇住了。
听到‘神医bana’这个名字,乔一泽瞳孔明显收缩了下,有点震惊,但还是快速反应了过来,直接别过脸,挣开他双手,侧过身去,“神医?我管你是要找什么神医,还是脑
子有问题需要看医生,找医生上医院找去,别在我这发疯。”
顾彦深移动一步,再次来到他面前,“你少跟我装蒜,阮阮就是神医bana?对吧?”
他直接跟乔一泽挑明了。
他没有那么多时间,跟他在这耗着,他只想找到他的林阮,然后不惜一切让她原谅自己,不管如何。
来的路上,他去过了被转到神医名下的,他在菀城的房子,可仍旧大失所望。
那些房子都空荡荡的,没有有人住进去、或是有人来过的痕迹,所有的一切都还和之前一样。他抱错了希望。
面对他这斩钉截铁的态度,乔一泽便知道,他已经察觉到了什么。
在探不清事情虚实的情况下,他只能装傻,抵死不承认,“顾彦深,你在说什么?我看你是受刺激,把脑袋给烧坏了吧?阮阮根本就没学过医学,对行医的事情一窍不通。”
“那好,我问你,半年前那次不告而别,你说阮阮去国外,帮着你们乔家处理事情了,处理什么事情?乔家和哪个公司的合作出问题了?对面的经理人是谁?公司叫什么?董事长是谁?”
乔一泽被问得有点慌了。
一把推开面前的人,他紧紧锁眉,“我看你真是
疯了,我们乔家的事,和你有什么关系,为什么要告诉你?不管是什么神医bana的事,还是阮阮的事,我都一概不知。你听清楚了吗?”
“一概不知?”顾彦深却冷笑了下,“到底是一概不知,还是尽数皆知但什么也不想说啊?”
他凑近乔一泽,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,说到底,你就是不想让我再见到阮阮了,想她彻底离开我!”
皱眉盯着面前的人,乔一泽心里有数,他应该已经猜到十之八九了,也找人去验证了。
不过那又如何,林阮现在已经离开了,去到了一个连他都不知道的地方,重新开始新生活了。
这么想着,他也就破罐子破摔了,一把推开了面前人。
“对,你说对了。我就是想让她彻底离开你,让你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,再也没有下一次伤害她的机会。”
他高高扬起下颌,冷漠看向他,“你能把我怎么样?”
“乔一泽!”顾彦深气愤,伸手薅住他衣领。
乔家门口的保镖见状,一拥而上。
乔一泽却抬手拦住了他们,示意他们退回去。
任由顾彦深抓着自己已经,乔一泽无所畏惧,“想知道阮阮的事情?你自己去查啊?别
说我不知道,就算我真知道什么,我也不会跟你说半个字的。你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咬牙看着乔一泽,顾彦深真想挥起拳头,一拳狠狠砸在他脸颊上。
可是他又知道,他真这么做了的话,林阮知道了,一定会不高兴的,便也就松开了面前人。
他后退两步,重新跟乔一泽拉开距离,咬牙切齿,“你等着,我一定会找到阮阮的!”
看着他愤然离开的背影,乔一泽松了松衣领,面色凝重。
希望这一次,林阮真的藏好了,永远都不要再被找到了,他只希望这场婚礼是个截点,从此之后,她能随心所欲的、过自己的生活。
——
林阮是凌晨到的法国里昂。
飞机并未停靠在里昂的机场,而是停在了一处私人的停机坪,周围空旷。
待到飞机舱门打开,林阮略带警惕的起身,缓缓走下了飞机,本能性的四处环视起来,紧张之余,下意识护住了自己的肚子。
“林小姐一路过来可还顺利,是否遇到了气流颠簸?”
这熟悉的声音……
林阮猛然转而,看向了旁边声音的方向,在这边等着她、接机的人,竟然还是熟人。新泰集团的安特。
林阮难掩震惊,缓缓朝着他走近了
过去,“art?”
“欢迎来我的主场。”安特严肃的脸颊,露出灿烂的笑容来,张开双臂热情的迎了上去,礼貌的轻轻环抱了她一下,也只一下,便松开了,“半年不见,你倒是比当初憔悴了不少,看着孱孱弱弱的。”
“没想到,凤老口中接应我的人,竟然是你……”
“刚听到要接应的人是你时,我也很诧异。”安特轻轻耸肩,目光在她脸颊来来回回的打量着,“你和顾彦深,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