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群人大摇大摆的走在路中央,路人都怯怯的站在一旁,生怕被这群人揪出去打一顿。
刀疤男左边的人一脸谄媚的说道:“老大,这次挣得多,你带我们兄弟几个去乐呵乐呵吧。”
刀疤男狞笑着抛起手里的荷包,说道:“好,今晚老子带你们去醉香楼玩玩。”
刚才说话那人听完,眼睛冒光的搓着手,“那就提前谢谢老大了,我听说那醉香楼里新来了一个头牌,长得那叫一个水灵,这下我们这些弟兄可以一饱眼福了。”
其余人也哄笑着,“哈哈哈哈,谢谢老大体恤。”
萧知意听着他们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,皱起了眉头。
他刚想带连听晚离他们远些,连听晚却拽住了他的袖子,停在一个摊子前,假装要买东西。
连听晚一只手拽着萧知意,另一只手在衣袖的掩护下,凝出了一只透明的追踪灵虫。
那只有她能看到的小灵虫,动作敏捷的从她手中飞出。
最后精准的飞到那群人中间,趴在了刀疤男手里拿的荷包上。
等到那些人走远了,她才踮起脚尖小声的说道:“萧知意,刚才那个凶巴巴的人,他手里那个荷包我认识,是姜庭泽的。”
萧知意看了看那群人离去的方向,安抚她道:“我们先回客栈,看看风行他们回去了没有,其他的从长计议。”
“好,那我们快些回去吧。”连听晚十分顺手的拉着他的衣袖,快步往客栈赶去。
路上,正在回客栈的姜庭泽看到了行色匆匆的两人,就朝他们招手,“萧兄,连姑娘,我们在这里呢。”
随后他拍着雷厉的肩膀,“雷厉,快放我下来,我伤的是脑袋又不是腿。”
雷厉态度坚决的拒绝了他,“不行,少爷,等到了房间我再放你下来吧,街上人这么多,万一撞到你可怎么办?”
姜庭泽见他小心翼翼的,也是为自己好,便无奈妥协。
连听晚看着他狼狈的模样,问道:“姜少爷,你这是怎么了,难不成是被人打了一顿,还被抢走了荷包?”
姜庭泽有些窘迫,“没有的事,这伤是意外。哎?你怎么知道我荷包丢了?”
“回去再说。”萧知意看了一眼周围,带着他们上了楼。
姜庭泽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,就是让雷厉给他找镜子。
他坐在床上照着镜子,认真听着萧知意和连听晚讲述刚才看到的事。
足足照了半刻钟,确定自己没破相后,姜庭泽才放心的搁下镜子。
他若有所思道:“你们是说,我的钱包在一群混混手里?可是我们今天未曾遇到过贼眉鼠眼的人啊。”
连听晚肯定的回道:“对啊,你那荷包上有婶子用金线绣的胖锦鲤,那么显眼,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。”
“听晚,喝茶。”萧知意端着凉好的茶递给了她。
毕竟她是株花,萧知意认为要给她多喝些水,这样才能养的好。
“萧兄,我也要喝茶。”
萧知意随手倒了一杯,放在了桌上,“给你。”
姜庭泽见连听晚都喝完了,想必水温正好,他端起来就喝了一口,结果下一秒全喷了出来。
“烫烫烫,萧兄,你偏心。”
萧知意嫌弃的拉着连听晚躲远了些,“这么大人了不会自己吹吹。”
姜庭泽翻了个白眼表示不满,“雷厉,凉茶。”
随后他碎碎念着,“难道撞到我的那个穷书生,和你们看到的那些人是一伙的?”
就在姜庭泽回想之际,风行就推开门进来了。
“少爷,我回来了。”
他一把抢过雷厉手里的茶杯,仰头喝完了,才继续说道:“少爷,我调查清楚了,这县里有群无恶不作的混混,自称赤狼帮。”
“今日那茶盏就是他们在二楼扔飞出去的。”
“当时他们正在楼上欺负一个书生,打斗中扔出了那茶盏。”
“我想着强龙不压地头蛇,就没有轻举妄动,而是去县衙报了案。”
“但我们折回去时,那帮人已经走了,现下衙役们正在四处找他们。”
雷厉认命的换了一个杯子,继续给他家少爷凉茶。
姜庭泽问道:“那书生可是我们在古玩店遇到那个,身体瘦弱,穿着破旧的穷书生?”
风行回忆了一下,说道:“对对对,我就说他有些眼熟,好像在哪见过他呢。”
姜庭泽又问:“那书生现在在哪?”
风行回道:“他说自己身无分文,不愿去就医,围观的人听说后,就把他送去明月堂了。”
“真是奇怪,难道明月堂看病就不要钱了吗?”
雷厉来不及跟他解释是因为明月堂的小姐心善,直接着急的打断他的话。
“风行,少爷的钱袋十有八九是被那穷书生偷走的,我们现在还欠着明月堂的钱呢。”
风行瞪大眼睛,“什么,少爷的钱袋丢了?”
在看到雷厉疯狂点头后,他急得直跳脚,“少爷,我就说我给你收着吧,你非说那个荷包配你这身衣服好看。”
姜庭泽摸了摸鼻子,有些不好意思,那钱包里还有他娘给他求来的平安符呢,必须找回来才行。
“明明是那小贼奸诈,通过可怜的外表引起本少爷的同情,我才会掉以轻心的。”
“风行,你去明月堂把那书生带去县衙,审问审问他,顺便把我欠明月堂的药钱还上,直接给他们一百两吧。”
“雷厉,你去县衙告诉他们那群混混的去向,你俩记着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