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行急切的问道:“小大夫,你既然知道这种毒,可知道如何解?”
周寄欢不敢保证,只说:“书中虽有记录解此毒的几种解毒草,但我们不知道下毒者所用毒草的配比,就非常棘手。”
见屋里的人都面色凝重,她又对风行说道:“我会尽力而为,你先随我回去拿些退热的药,让你们公子先吃着。”
周明见情况不对,乖乖的跟在他姐姐后面,准备返回药铺。
风行心急如焚,“萧公子,连姑娘,麻烦你们先照顾一下我家少爷,我去去就回。”
萧知意答应着,“好,你放心去吧。”
风行点点头,跟在周寄欢姐弟后面去了明月堂。
等人都走后,连听晚拉着萧知意上下左右的看着,“萧知意,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啊?怎么会中毒呢,这可如何是好?”
见她面带忧色的看着自己,萧知意安慰道,“我没有哪里不适,听晚不要担心了。”
连听晚蹙眉,“不行,你在这里等着我,我马上就回来。”
话音刚落,连听晚就闪进了空间,把放灵力球的事都忘了。
她直接去了竹屋里,动作快速的翻找起架子上的书。
玉佑安跑回去问道:“姐姐怎么了?你在找什么呢?”
平常连听晚进来时,都会和他打招呼,只有这次没有,玉佑安感觉到她的气息后,就跟了过来。
连听晚翻看着书与他解释道:“佑安,萧知意他们中了毒,大夫说那毒很是难解,我来找找有没有办法救他们。”
玉佑安坐在桌前,用小手撑着下巴思考了一会,回道:“姐姐,要不然,你取一些河里的灵水,用外面的水兑一兑,给他喝些试试。”
连听晚闻言停下了翻书的动作,“佑安,这样可以吗?”
玉佑安点头,“一杯水里掺一些嘛,既然是中了毒,少量应该没有关系的,或许就能解毒呢。”
听他这样说,连听晚眼底骤然一亮,“是了佑安,那个大夫说我没事,难道是因为我喝了这河水才百毒不侵?”
连听晚从桌子上囤的一大堆吃食中,扒拉出来一个杯子,然后去河里盛了小半杯水,随即回了客栈内。
玉佑安缓缓从竹屋走出来,手里还拿着一串糖葫芦,“姐姐这是喜欢上那人了?这么着急。”
连听晚从空间出来后,把杯子里的水倒进了茶壶里,晃了晃,倒出一杯递给了萧知意。
“萧知意,快喝了它!”
萧知意丝毫没有犹豫的接过,仰头喝了下去。
连听晚见他这般干脆,欲言又止道:“萧知意,你不怕喝这个会有危险吗?”
萧知意笑了笑,“不怕,我相信听晚。”
“你喝完可有哪里不适?有没有全身热热的涨涨的?”连听晚怕他受不住水里的灵力,有些担心。
萧知意如实说道:“没有,只感觉全身轻盈,十分舒适。”
连听晚听他这样说,才安下心来,只等有大夫来了再给他把把脉。
虽然姜庭泽也中了毒,但萧知意暂时不打算给他喝这个水,先看看有没有大夫能解,若是不能,再给他喝也不迟。
萧知意开口道:“听晚,我去看看姜兄,你先休息。”
连听晚点头,“你若有不适,要及时告诉我。”
萧知意安抚好她,才去了隔壁。
烧的脸像猴子屁股的姜庭泽,正躺在床上怀疑人生,他看到萧知意进来,就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。
“萧兄,你快坐床上来,挨得我近些,或许能好的快。”
萧知意无奈,坐到了床边的凳子上,拿着湿布给他敷着半边没伤的额头。
姜庭泽自从知道自己中了毒,就觉得浑身都刺挠的很,他在床上顾涌了好一会,活像个毛毛虫。
等风行把退热的药拿回来,姜庭泽已经因高热沉沉睡去。
风行抹了把泪,火速去了客栈的厨房里煎药,试图拯救他家少爷。
药还没煎好呢,雷厉就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群大夫来了客栈,“大夫,你们小心些看,只要能治好我家少爷,必有重谢。”
那些大夫挨个给姜庭泽把完脉,都聚在一起讨论着。
“这脉象蹊跷,老夫从未见过。”
“是啊,好似是中毒之象,我不擅长解毒啊。”
“是中了毒,但不知道是什么毒,竟如此霸道。”
“我也治不了,你们另请高明吧。”
雷厉看着他们一个个都束手无策,瞬间慌了神,“萧公子,这可如何是好?我再去府城请些大夫来吧。”
萧知意拦住他,请最后出门的一个老大夫,给他自己把了脉。
那老大夫捋着胡须,说道:“公子,你的脉象强劲有力,没有任何问题。”
萧知意颔首,“好,麻烦大夫了。”
听大夫这样说,萧知意心中已有成算,只是还需要一个由头把那水拿出来。
雷厉虽很惊讶,但外人还在,他也很识趣的没问什么,紧跟着大夫们出去,付了好几份诊费。
等他急急忙忙回到房间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,萧知意就把端在手中的杯子递给了他。
萧知意云淡风轻的说道:“我家祖上传下来一颗解毒丸,我刚才放到了茶水中,喝了一杯,没想到真的解了毒,你也给他喂些吧。”
“好,多谢萧公子仗义施救。”
雷厉眼含热泪,恨不得给他当场磕一个。
“不必言谢,我们先给他喂下去,拖久了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