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清眉心微皱,“你跟来是有事?”
平阳子熟练的跃起,坐到了羽清旁边,“小清子,我们等了这么多年,终于把人给等来了,你怎么还是满脸的不耐烦啊!”
羽清慢条斯理的开口,“后悔接手了,不行吗?”
平阳子笑言道:“来都来了,且坚持一下呗,再说了,我们一人创建了一个响当当的宗门,也是够有意思的事情了。”
羽清皱眉,“宗门每日那么多事,我可不喜欢处理。”
平阳子满不在乎的说道:“哎呀,想必再过几百年我们就能功成身退了,不要纠结这些了。你若闲着无聊,就出去看看大好河山!岂不快活!”
羽清应道:“嗯,过段时间就去。”
他才刚刚收徒,总不能现在就舍下人走了。
平阳子用拂尘扫了一下他,“你那还有没有仙酿,借我一瓶,回去还你。”
羽清嫌弃的推开他的拂尘,“呵,你每次都是这般说的,从来没见你还过。”
平阳子讪笑道,“那不是还没机会回去吗?仙酿呢?有是没有?”
羽清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坛酒,用灵力送到了他跟前,“最后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
“哎!”平阳子高兴的接了过来,“我都馋这一口好久了,没想到你还能留得住呢。”
羽清白了他一眼,“我向来不爱喝酒,你又不是不知。”
“是是是,那就都给我留着吧。”平阳子迫不及待的打开瓶塞,往嘴里灌了一口,“啊!就是这个味道,畅快!”
羽清阖上眼,一脚把他踹了下去,“一边喝去,难闻。”
平阳子差点趴地上,还不忘护着自己的宝贝酒坛,“怎么会难闻呢?明明是酒香飘千里。”
……
与此同时,连听晚的小院里。
萧奕正站在一旁,看着连听晚练剑。
她身姿轻盈灵动,剑法行云流水,动作一气呵成,毫无停顿滞涩之感,一看就是经常练习,才有此成果。
她在萧奕的注视中收剑,笑盈盈的问道:“如何,我这次有没有进步?”
萧奕一本正经的点头,“嗯,进步很快,不过有一招,还需再凌厉一些。”
“哪一招?”
连听晚话音刚落,萧奕就上前握住了她的手,带着她练起了剑。
连听晚被他揽在怀里,心跳漏了一拍,随即嘴角弯起,看向了他握着自己的手。
感觉到她出神,萧奕提醒道:“听晚专心些,是这一招!”
“好。”连听晚应着,开始认真的跟他学招式。
他握紧她的手,动作凌厉的挥出一剑,将古树都震得落了叶子。
“哇!原来这招的精髓在这呢!你真厉害!”
“嗯,听晚可学会了?”
“不会不会,再来一遍吧!”
“这次会了吗?”
“还是不会,要不再来一次,我是不是太笨了?”
“没有,慢慢来就好。”
萧奕又带着她练了许多遍,这才松开她的手。
“听晚可学会了?”
“嗯,会了。”
连听晚收起剑,身形灵活的转身,趁他不注意抱住了他的腰。
萧奕身体一僵,有了上次的经验,这次他怎么也不敢松手,只紧张的环抱住她。
他低头时,正好看到了自己亲手做的簪子,簪在她的发间,就像活了起来,好看极了。
片刻后,连听晚抬头说道:“你换了香?”
萧奕脸上带着些拘谨,耳朵瞬间染上了绯色,“嗯,我以为你喜欢草药香,所以才换了熏香,你,喜欢吗?”
连听晚埋在他身上嗅了一下,“喜欢的,你真好,还特地为我换了香。”
“只是,小事。”萧奕心脏砰砰乱跳,说话都结巴了起来。
连听晚小声问道:“那你这几天里,是想我了?”
萧奕低头,就看见了她期待的眼神,他轻轻的回了个“嗯”。
连听晚戳了戳他的腰,“那你怎么这么久不来看我?”
萧奕如实回道:“我近日都在外面找合适的材料做簪子,所以才没来看你,你不要生气。”
他这是在和自己解释,连听晚满意的勾唇,又往他怀里拱了拱,声音软软的呢喃,“我不生气,我也想你了!”
萧奕呼吸一滞,嘴角不自觉的勾起。
她抬头,眼神狡黠的看向他,“萧知意,其实,刚才你教第一遍的时候我就学会了,我只是,想和你亲近些。”
萧奕茅塞顿开,原来是这样啊,他刚才就觉得奇怪,她那么聪明,怎么会学那么多遍还不会呢!
在得知她的小心思后,他认真的说道:“听晚,下次可以直接告诉我,只要你想要的,我都会尽全力满足。”
连听晚不可思议的眨了眨眼,“真的?”
“嗯,真的。”
言罢,萧奕耳的朵更红了些,引的连听晚伸手捏了捏。
“萧知意,做簪子的材料,是不是很难寻?”
“不难,听晚喜欢就好。”
“我很喜欢!”
……
待宴会结束,各个宗门的宗主都带着自家长老和弟子们去了门口,准备告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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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翰川扫视了一圈,都不见萧奕,他问道:“奕儿呢?怎么半天不见人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