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而已。
“感觉被小瞧了。”
虽说没钱赚或者金主没要求,他的确不会主动做些什么,但她一副放心的样子,微妙令人有些不悦。
没自觉吗?就样貌和性格而言,明明是不少牛郎倒贴钱也愿意为她提供服务的类型。
伏黑甚尔抓了抓头发,懒得再想,躺在床上抓住电视遥控器,打开赛马的频道。
介于他今晚属于白拿了人家的恩惠,伏黑甚尔把音量调小到不打扰睡眠的程度。
竹泉知雀本来是很困的,但她的睡意屡次被人打断,刻在DNA里的熬夜之魂被痛苦点燃。
这间门酒店虽然是星际酒店,但碍于竹泉知雀的听力被咒力加强的缘故,她清晰听见了隔壁房间门不和谐的声音。
十分耳熟的,卷发女人和青年牛郎的不和谐声音。
某种意义上也算一种床头吵架床尾和。
竹泉知雀有点佩服这位姐姐的精力,和甚尔君在一起之后居然还有体力残留?
也可能是钱没给够。
总之现在是皆大欢喜的结果,金主和小白脸和好,甚尔君有床睡有赌马看,只有她,可怜的她,无辜的她,委委屈屈窝在沙发里。
和伏黑甚尔争床睡是不会有结果的,他一只手能把竹泉知雀拎起来。
倒不是不可以打,但竹泉知雀确定以及肯定,她的赏金绝对高于盘星教雇佣伏黑甚尔杀星浆体的金额,是真·行走的钱袋子。
打一打铁定爆金币的钱袋子谁不喜欢?若非必要,竹泉知雀绝不暴露血条。
沙发也是极好的,沙发看电视视野比床更好,比如5号赛马虽然稍显颓势但竹泉知雀确信它是匹夺冠黑马。
“绝对是3号。”伏黑甚尔自言自语,在手机上下注。
竹泉知雀扭头看了他一眼,藏在抱枕下的手点了两下屏幕,购入5号。
比赛结束,结果揭晓。
竹泉知雀慢悠悠打了个呵欠,愉快地数了数进账金额后有几个零。
她看了眼郁闷喝酒的男人,顿时感觉沙发是全世界最舒服的床具。, 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