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曾闻道,但求一死!”
颓丧跪坐的张春秋突然回光返照般,仰天长啸起来:“道家列祖,春秋不曾晓道,愧对道家一脉,何为道?何为道?敢问上苍何为道?春秋以自身尸解,直问上苍……何为道啊?”
一字一句,声嘶力竭,凄声哀嚎,发自肺腑。
铛!
九霄天门内,蓦然响起一声苍凉钟声。
似乎是在回应张春秋。
嗡隆隆……
张春秋周身四柄古剑突然震颤,剑身剑气极速收缩,且在竭力压缩到张春秋身边。
而张春秋在问出这番话后,更是“噗”的仰天喷出一大口鲜血,狰狞扭曲的头颅缓慢垂落下去,再无声息。
“欺天?”
空空大师心惊胆战的望着天路上的张春秋:“他明明还有一息尚存的,这也能欺瞒过去?”
“它只是一个运行法则,只要找,肯定有漏洞。”
陈道君耸了耸肩:“人和人就是一个演字,姚广孝说了,演的够像,就能欺天,他都将道家祖师搬出来了,可真是煞费苦心,这自保……牌坊立了,表子也当了,只是道家往后……气运截断半筹了!”
“为什么?”
陈道君说:“万事万物,自有定法,逾矩小聪明,得一时安宁,却终归有因果,小因得大果,承受不起的!规则是死的,可死板的‘程序’终究是能发现端倪,然后直接锁死的!”
顿了顿。
陈道君目光斜睨向空空大师:“这才是我当年否决姚广孝这提议的最根本原因,要么不做,要么做,做了,就要承受做了后代价,而我们,亦或者人族……承受不起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