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静失望地离开了。
郑微没有如他所愿、跟他谈什么往事,讲什么感情。而是直接告诉他,不要等自己,不要被自己耽误,去找别人吧!
她的干脆利落,让林静甚至有些恍惚,因为他印象中的邻家小妹郑微,绝不是眼前这个性格果断的人。
他心里相当难受,但是回到车上之后,还是逐渐地释然了。
毕竟他过来之前,也有心理准备。
如果这七八年来,郑微对他除了恨以外,还有爱,那他就还有机会……
而现在郑微不爱他了,他还有什么办法?死缠烂打么?他也要面子的啊!
他开着车,转过了弯,往别墅区门口驶去。
傅家门前。
一个抱着小婴儿的高大英俊的男人,让他有些在意。
于是他看向窗外,和这个男人对视。
男人对他笑了笑,随后便移开了目光,咬着小婴儿扒拉他脸的小手指,极为开心。
林静看了,有所触动,然后继续向前。
傅姐姐走了过来,打趣道:
“我还以为你会告诉这自以为是的林先生、他从小到大都喜欢的青梅竹马,如今已经投入了你的怀抱,而且还给你生了个可爱的女儿,来一个你所谓的杀人还要诛心。现在看来,你却是心慈手软嘛!”
陈涛笑着解释道:“一看他的表情,我就知道他不会再纠缠微微了。所以你老公我,不必亲自出手。”
傅姐姐哼道:“我才不要一个在家里养了三个女人的渣男当老公呢!”
陈涛哈哈一笑,对怀里的小女儿说道:
“宝宝,你妈不要我,你肯定要,对吧?后天你就跟爸爸回港岛,爸爸陪你看大鲨鱼。到八月份,再去雅典看奥运会。”
六个月不到的小东西,当即啊了一声,开心地同意了。
傅姐姐当场吃醋,抓着女儿的小手轻轻咬了一口,然后又踢了陈涛一脚,让父女两个知道了谁才是老大。
8月27日,雅典当地时间晚上九点三十分。
陈涛一家、包括傅姐姐的儿女在内,亲眼见证了刘翔夺取跨栏金牌,并打破了奥运会纪录。
几个女人一致认为,如果陈涛去搞体育,肯定也能获得极大的成就。
转眼到了年底。
黎维娟再一次结婚,也照样没给阮莞和郑微发请柬。
前年,她的老公,还是个年过半百的秃顶的富商,对方还有两个孩子。
而今年年初,这大叔犯了喜新厌旧的老毛病,于是就跟黎维娟离了婚,也给了她一笔相当可观的赔偿。
这正合黎维娟的意,毕竟她就图这个,不然图什么?图他那的两下子?
两个月前,又有一个还没秃的中年富大叔,看上了她。
她观察一番,觉得这大叔为人还可以,不是那种抠搜的斤斤计较之辈,于是就答应了。
但她也要点脸,觉得自己这结了离、离了结的,终究不是光采的事,实在不好意思请闺蜜们来庆祝。
事实上,随着卓美和丈夫远去挪威定居,朱小北依然在边疆跟自己较劲,何绿芽安心在小镇上陪伴丈夫,黎维娟在京城爆富大叔的金币,阮郑二女不可避免地跟她们这“四大天后”日渐地疏远了。
再往后,最后的一些共同语言都会消失。
零五年。
这一年,王小琴如愿以偿地有了个女儿,取名赵玉琼。
郑微也有了一个儿子,取名赵玉良。
至此,陈涛功德圆满,不必再因为孩子被她们念叨了。
阮莞其实还有点想法,但被陈涛劝住。不然以王小妹那爱吃醋的个性,弄到最后,他还不得当周文王?不能要了,还是多享受生活吧!
零六年。
这一年,林静结婚了,对象是某个前任。
他还给郑微发了请柬,但郑微要照顾孩子,没有赴宴。
陈孝正也结了婚。
对象并不是曾毓,而是他的一个同乡。对方家里没有能帮到他的背景,但是在老家有一份稳定的工作,而且可以帮他照顾多病的老母,操持家务,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地追求进步。
比起之前,他已经被打磨得圆滑了些,但依然还没到能够进步的程度。
也急不来。毕竟虽然都说三总五项,但是相对而言,还是五总八项,更加现实一些。
而且千里马再好,也要有伯乐欣赏。
其实陈孝正也曾想过,要不要提桶跑路,换一个工作,比如去考公务员。但思来想去,还是没有这么做。
换工作不难,难的是如何出人头地,到达他给自己定下的那个目标。
由于工作,他和老婆往往是聚少离多,这一点很讨厌,但也没有办法。
零七年十一月八日,立冬。
魔都。
之江大学经济学院的应届毕业生向远,离开酒店,打车前往江边的红岸大厦面试。
除了她以外,还有本地名校的四个学生,会过来应聘。
这很正常,红岸资本的待遇太好了,入职第一年,年薪就有近百万,不包括奖金。
这可是零七年。
可惜的是,大部分人,都是去了红岸咨询,而红岸资本很少招人。
今天这个招聘会,就是红岸咨询举办。
当然,红岸咨询也是业界顶尖的存在,短短几年内,就成了行业明灯,其经济报告的指导性和前瞻性,都无出其右。
所以,今天这四个应聘者都摩拳擦掌,想把另外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