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反而先打了过来。
“文渊,文渊!”
电话里,她一连喊了贺文渊两声,语气显得很是着急。
贺文渊听了,不由心上一紧,忙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文渊,对不起,晚上的晚餐恐怕我去不了了。有个孩子从楼梯上摔下来昏迷了,我现在正赶着送他去医院!”话说完,贺文渊便眉头一皱。
路兮琳的责任心,他当然很清楚,可是此刻听到她的话,他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郁闷的。
即便只是一顿晚餐,但他是那么期待那么重视,现在路兮琳却告诉他晚餐要取消了,这叫他心情怎么好得起来。
可是他也知道,既然路兮琳这么说了,便已经是她最后的决定。所谓的“恐怕去不了”无非只是不想说得太过直接让自己失望罢了。
“那你去哪个医院?我等下过去找你。我现在也正被堵在路上!”
看看前面被浸在雨帘里的长长车队,他其实也不知道还要堵多久,但六点赶
到福利院显然是不可能的事。
所以从某种角度上来说,这也好,大不了就是把晚餐时间往后挪一挪,总是比取消来得好。
“骨科医院,我现在已经在路上了,到了我再给你电话!”
挂了电话,贺文渊心情虽然有点郁闷,但却没那么急了。这段时间正好可以缓冲堵车的延误。
其实如果在其它车道,他是可以直接调头离开以解拥堵之苦的,但因为是单行道的关系,所有的车都只能老老实实地停在原地等着前方的疏通。
大雨“啪啪啪”的打在车身上,模糊了车窗,也传来阵阵的闷响声。
雨刷不停地刷过前面的挡风玻璃,前方的车尾灯不时地闪烁着,就是不见车队前行的迹象。
到了医院,一系列的事情忙活完后,路兮琳这才给贺文渊打了电话。
电话里,她把具体的科室楼层之类的信息一一告诉了贺文渊。
贺文渊这会儿依旧被死死地堵在路上,而此时,已经又是快一个小时过去。
安宁从临江路回来后,一个人又瞎逛了半天,等到天一黑,便又拐进了酒吧。
因为时间尚早的关系,酒吧里面还没有顾客,她的到来显得有些突兀也有些另类。
不过她才不会在乎这些,也不在乎服务生们的目光。
她直接来到吧台前往高脚椅上一坐,然后一连要了好几杯酒。
平时她都只喝酒精含量较低的女性饮品,可是今天,她却只想要放纵,想要彻底的释放自己,所以酒上来后,她便“咕噜噜”的端起一杯一饮而尽。
接着,是第二杯、第三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