矢之地,大家只会认为你是一个为了自己而不顾别人的自私的女人!”
说着,安宁顿了顿,又继续笑道:“至于这个孩子,呵呵……你觉得我会傻到真的把孩子留下来吗?我只不过是让他发挥他应该发挥的作用罢了。而且,他的作用还不止现在这些哦……”说到这里,她眼中的笑意蓦地深了深,藏起了明亮的光芒,却多了几分阴沉。
路兮琳不知道她所谓的作用到底还指了些什么,但她没有发现安宁眸中的异样。
“你这么大费周章,到底想做什么?”
路兮琳不愿去想她的目的,尽管只要稍稍动脑就能想得出来,但就是这“稍稍”的程度,她也不愿付出,所以干脆问她。
安宁倒也不掩饰,听她询问,便老老实实地告诉了她。
“呵……还能为什么?当然是让你跟文渊哥离婚啊!”
“你还没死心?”路兮琳又问。
她承认,安宁还照片,以及后面的变化,让她的确对她有过一瞬间的信任,也相信她
真的像她说的那样,不会再破坏自己跟贺文渊。
现在看来,还真是自己太傻太天真了。
“死心?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死心,也不会死心!你以为我向你示好是因为什么?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就这么放弃了吧?呵呵……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,我也不妨告诉你,其实呢,按我自己的计划,事情原本并不是这个样子的,不过好在是发展的方向没有改变,所以我也就将计就计,反正对我来说,过程怎么样我根本无所谓,我只要一个结果而已!”
安宁依旧像以前一样,说话直白而又大胆,对自己的野心丝毫没有掩饰与隐藏。
路兮琳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底气,但她不得不承认的是,自己的确没有将真相道出的资本。
就像安宁所说的,只要自己一旦把真相说出来,反而会把自己逼到另一条绝路上。
没有人不会同情本身的受害者安宁,也没有人会不理解为了保护受害者而作出牺牲和委屈的贺文渊,所有人都会讨厌和厌恶的,是为了自己而自私地揭穿别人伤疤的路兮琳而已。
“其实,我知道你心里很痛苦,事实上你也完全可以不用这么委屈自己,想想你嫁给文渊哥后受了多少委屈,即便如此,你还是觉得自己幸福吗?”
“那是我的事!”
“那你就自己好好想想吧!”
安宁一副胜者的姿态丢下这句话后,终于结束了这次挑衅然后趾高气扬的离开。
路兮琳站在原地,像是打了败仗的士兵,纵使过程气势如虹,却依旧无法掩饰此刻自己心中的颓败。
贺文渊回来的时候,她刚准备睡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