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,觉得自己一定可以咸鱼翻身东山再起。
只不过连世事都难如自己预料那般,更何况赌博这种事。
所以没出两天,习大军借的钱又如流水一般付诸一炬。
越输就越想赌,越赌却又输得越多!
钱没了再借,借了再赌,短短几天,习大军已经背了一屁股的高利贷,而且赌场已经不愿再借钱给他了,不
仅不愿再借,并且还开始向他催债。
高利货一催债,那就不是像借钱出来的时候那样笑脸眯眯的了,而且只给了习大军三天的时间。
习大军这下可真是傻了眼,也终于意识到城里这帮高利贷比起在村里时的那些可真是凶神恶煞,随时都能要了他的命。
素琴不知道自己男人在外面做了什么事,只是这天习大军回来过后就连忙让素琴收拾东西然后匆匆地退了房。
两人在酒店是住不下去了,这一退房后,习大军愁得不行,也不知道去哪里。第一夜只好找随便找了个棚户区附近的破旅馆住下。
不管怎么说,露宿街头更危险啊,尤其是还带着行李,那目标大得不是一点半点。
好在是入住酒店的时候他财大气粗一次性付了一个月的房费,结果一个月没住满,自然退了不少,这才还能吃上几顿饱饭,只是眼下这跟逃亡没区别的生活,饭也是吃得食不知味。
第一天很快过去,习大军提心吊胆了一天也愁了一天。
第二天也眼看快过去的时候,习大军自是越发的急了。
想着高利贷那帮人跟他说的话,多少钱来着?
三百万?!
开什么玩笑,就算是十个他全卖了,他也值不了这么多钱啊!
想到这里,习大军不禁脸一苦,抱着头懊恼地蹲到地上。
“咋了大军?是哪不舒服还是怎的?”
素琴一看自己男人这样,连忙关心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