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新祈咬牙切齿,整张脸都阴沉沉的,十分难看。
问话的小混混还以为,这别墅里面的人,是张新祈的大仇人。
“知道了,老大,我们一定不让里面的人好过!”
绿毛一马当先,从兜里掏出一根铁针,就冲上去将别墅大门打开了。
“兄弟们,都给我冲!敢得罪新祈哥,我们一定要让他好看!”
“不管里面的人是谁,打不死,就都给我狠狠的打!”
绿毛带着十几名弟兄,率先冲进了别墅。
张新祈没有要进去的意思,他拿出烟,蹲在墙角大口大口的抽着。
宋娇娇见他没有要进去的意思,也站在门口静静地等。
别墅里,只听得一声惊呼,女人厉声喊叫。
“啊啊啊啊老公老公,这些人是哪里来的,快救我,快救我啊!”
随即,一个低沉浑厚的男音响了起来。
“你们是谁?竟然敢冲到我家里来,不要命了……啊!你们竟然敢打我,我要报警,我要报警!”
嘭!
“兄弟们,砸,都给我狠狠的砸!”
“妈的!两个四五十岁的老狗了,竟然还有心思玩得这么花?我擦,这是什么小玩具,真恶心……”
听到这里,张新祈握烟的手,都在细微颤抖。
“我妈还在病床上躺着,他就这样……”
他嗤笑着站起来,将烟丢到地上,一脚碾熄烧了一半的烟。
“娇娇姐,我们进去吧。”
两人走进别墅,别墅里张恒和一个女人正跪在地上。
张恒身上的衬衫,套了一半,裤子更是松松垮垮的套在腰间,连皮带都没系。
而张恒身边的女人,就更夸张了,只有身上的几片布,遮挡了关键部位。
其他地方,全是裸露的。
一见到张新祈进门,张恒就撑起脑袋,破口大骂。
“狗杂碎,我就知道这帮臭混混是你叫来的……嘭!”
张恒刚撑起来,就被张新祈一脚踹了出去。
张新祈眼眶通红,沉着眸子朝绿毛看去,“阿祥,把他拖到阳台,继续打!”
张恒猛的挣扎起来,“张新祈,你敢?我可是你老子!”
阿祥一巴掌打在张恒脸上,对着他狠狠吐了口唾沫。
“呸!整个云城谁不知道,张恒和张太太情比金坚,你想当老大的爹,大叔,先把你裤子里的鸟藏好再说吧!”
张恒脸色又黑又难看,他扭头愤怒又生气的瞪着阿祥,“你——”
张新祈愤怒到了极点,他抬脚狠狠朝张恒屁股上踹去,顶着下颚怒骂了一声。
“是啊!你有什么资格当我父亲?!”
张新祈这一脚,让张恒不受控制地朝前摔去!
嘭!
连张恒嘴上的门牙,都被磕掉了两颗!
见状,一旁穿着清凉的女人瑟瑟发抖,“你、你们想干什么?”
她双手环抱着,一脸害怕。
张新祈低头扫了她一眼,冷冷道,“把解药给我,我今天可以放你一马!”
女人一脸茫然的摇头,“什么解药?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?我和老张是最近才一起的,我压根不认识你!”
张恒拿起桌上的茶杯,狠狠摔在她身边。
“童水蓉!你当劳资瞎了吗?小时候我见过你多少次?你竟然还敢说,你们是最近才在一起的?!”
“你对我妈下毒的事,我以后再跟你算账,现在、立刻,把解药交出来!”
童水蓉浑身一颤,这才面露痛苦的对着张新祈磕头。
“新祈,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?我承认我和你爸在一起,是伤害了你,但是感情的事,是勉强不得的啊!”
“至于什么下毒,什么解药,我真的听不懂!”
童水蓉哭得泪眼汪汪,十分可怜,张新祈心里有几分动摇。
难道,毒真的不是她下的?
就在这时,到处闲逛的宋娇娇,停在了一个梳妆台前。
她握着一瓶泛着紫光的香水,侧头朝童水蓉看去,幽幽地问了句。
“你确定,毒真的不是你下的?”
宋娇娇轻嗅了嗅香水的瓶口,握着香水朝童水蓉走来。
“这瓶香水看着挺好看的,想必是你的心爱之物,不如,我再帮你喷一喷?”
宋娇娇作势将香水靠近童水蓉,童水蓉便一下瘫软在地,害怕的朝后退去。
“啊!”她满脸惊恐地看着那瓶香水,控制不住的惊呼出声。
张新祈死死盯着童水蓉,“毒果然是你下的!”
他蹲下身子,一把掐在童水蓉脖子上,“快把解药交出来,不然我一定让你为我妈陪葬!”
童水蓉脸色都涨成了猪肝色,她伸出手,无意识地朝前滑动着。
“解、解药在那里……”
她指了指宋娇娇身后的一个保险箱,张新祈便拖着她过去输密码。
保险箱里,除了一瓶纯白色的药瓶外,还有许多文件!
而那些文件签署的主人,则全都是同一个人,陆雅茹!
全是张太太同意将名下财产,全部转给张恒的文件资料。
而签署日期,就在前两天!
张新祈握着文件,脸色发白,双手都在颤抖。
“你们害了我妈不说,竟然还趁她昏迷,转移了她名下所有的财产!”
“你们还是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