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在这有些嘈杂的环境中格外清晰,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。
江河心中微微一紧,但脸上依旧保持着镇定,他看着审查士兵,语气平静地回答道:“自然是我的。”
那士兵听到江河的回答后,顿时大怒。
紧接着,他以极快的速度“唰”地一下拔出了腰间的佩刀,那佩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寒光。
他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一声:“大胆!竟然敢使用伪名牌!”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,在这一片区域炸响,震得周围的人们都心头一颤。
随着他这一声大喊,瞬间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一大群带刀士兵。
他们行动迅速,训练有素,眨眼间便将江河给严严实实地包围了起来。他们一个个面色冷峻,手中的佩刀紧紧握着,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敌意。
江河被围在中间,却依旧面不改色,只是眼神变得更加锐利,他冷静地观察着周围的形势,心中暗自思忖着应对之策。
江河在这危急时刻,表面上却假装镇定。他微微扬起下巴,双眼紧紧盯着那名士兵,声音沉稳地反问:“凭什么说我的名牌是假的?”
尽管被众多带刀士兵包围,江河却依旧挺直了脊梁,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。
“我来告诉你凭什么!”
此时,原本包围着江河的士兵们迅速散开,留出了一条通道。只见一名身材高大的金甲士兵迈着有力的步伐大步走了过来。
他身上的金甲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,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威严与霸气。他的脸庞犹如刀削般冷峻,眼神犀利而锐利。
众多士兵在看到他之后,脸上立刻露出了恭敬的神情。他们纷纷整齐地鞠躬行礼,动作划一,同时齐声叫了一声:“关长!”这声音在空气中回荡,充满了敬畏之意。
那名被称为关长的金甲士兵站定后,目光如炬地扫视了一圈现场。他高大的身躯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,仿佛只要他站在那里,就有一种绝对的掌控力。
作为这边防关卡的最高首长,关长肩负着守护边境安全的重大责任。他的每一个决定,都可能影响到整个边关的稳定和安危。
他的出现,让周围的士兵们更加恭敬和拘谨,大气都不敢出一口。
关长面色严肃,从手下手里稳稳地接过令牌。
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江河,开始不紧不慢地解释道:“你可知,这假名牌所用的材质虽与真名牌一模一样。”
他稍作停顿,似乎在加重语气:“然而,我们每一个身份名牌上都有唯一的身份编码,这是绝不可能造假的。而你这块名牌的身份编码,经我们核实,是完全错误的。”
江河听到关长的解释后,心头恍然,顿时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所在。他心中暗自想到,原来如此,这就跟地球上的身份证一样,都有着独一无二且不可伪造的身份标识。
他不禁想起地球上身份证那严格的编号制度和验证体系,每一个数字都代表着特定的含义和身份信息。而如今在这个世界,这身份名牌的编码就如同地球上的身份证一般重要,是辨别身份真伪的关键要素。
江河站在那里,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:“柳青峰,竟然骗我!还说什么以假乱真,可笑!”
关长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玩味的笑,手中慢悠悠地把玩着那块令牌,缓缓说道:“柳青峰倒没有骗你,这令牌确实可以做到以假乱真。而且不可否认,这令牌的材质是真的。”
他顿了顿,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,接着说:“若是关系打点好了的话,这些审查士兵一般也不会特意为难你。可惜啊,柳青峰并没有为你做到这一步。”
江河先是微微一怔,随即便瞬间明白了其中的缘由。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,但脸上依旧保持着那份波澜不惊的淡定。
他心中暗自思忖,原来是柳青峰耍了自己,这一招可真是够阴险的。然而,江河并没有因此而表现出丝毫的动怒或者慌乱。
他只是轻轻地抿了抿嘴唇,神色间多了几分沉思。
江河面色沉静如水,眼神坚定而又执着地看着关长,不紧不慢地再次出声道:“关长,我只想知道,到底需要多少灵币,才能放我进入西洋国?”
然而,关长却面无表情地缓缓摇了摇头,一脸严肃且郑重地说道:“你要知道,手持假名牌试图进入关卡,这在我们这里可是死罪,无论如何,你都是不可能进得去的。”
江河听后,神色未起波澜,只是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:“是真是假,难道不就是关长您一句话的事情吗?”
关长听了江河的话,竟出人意料地微微点了点头,而后声音低沉地说道:“确实,这的确是我一句话的事,但是,不认识的人,我不会帮这个忙。没人介绍的人,我同样不会帮,无论给多少灵币,我都不会帮。”
就如同那些贪得无厌的官员不会轻易收受生人的贿赂一般,江河心中十分清楚关长此刻所面临的难处和顾虑。
他深知,在这样的情境下,关长有着自己的立场和原则。对于一个陌生人贸然提出的请求,关长必然要谨慎对待,毕竟这其中可能牵扯到诸多复杂的利益关系和潜在风险。
江河理解关长的这种谨慎,他明白关长需要确保自身的安全和利益不受威胁,不会轻易为一个毫无关联的人打破规则或者冒险行事。
这就像是在一个庞大的利益网络中,每一个节点都有着自己的牵连和束缚。
江河微微皱眉,而后神色平静地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不进西洋国了,放我离开吧。”
关长却是冷冷一笑,沉声道:“你走不了。在这众目睽睽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