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一盏，当初我也可以帮你，你为什么不让我帮你？”
陆一盏看着屠苏：“还是当初那个问题，我和曹家，你选择哪一个？”
这是问题横亘在他们中间五年，陆一盏很期待这次的回答。
屠苏抿嘴：“曹家对我很好。”
陆一盏：“嗯，所以你当初毫不犹豫地把文件拿过来给我签，我全签了。你说什么，我都信你的。”
屠苏沉默，这么算来，她当初是害了陆一盏。
也许陆一盏心中也有怨气，所以他们才越走越远的。
屠苏还是很苦恼，她皱着眉头：“曹家真的对我很好。”
千言万语还是这句话，陆一盏明白了。
“嗯，曹家是很重要。”
他说不清是不是失望，五年前已经失望过了，现在听到和五年前一模一样的答案，他更多的是感慨。
他甚至连“我们重新在一起吧”都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