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军阀是军阀,他们虽然开疆扩土,但是在这方面暂时还无暇顾及。战争未平,天下未定,无法考虑的太多。”
被如此质问薄靖冽似乎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了,望着孟焕盈无奈说道,心中也多少有些愧疚。
薄靖冽深知自己现在的一切其实都是百姓与人民给他的,所以没办法报效以人民,这是他们的错处。
“薄靖冽,军阀下一个目标,就是卢龙山对吗?”
听到此处,孟焕盈不由得望着薄靖冽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。
如果军阀的下一个目标只是卢龙山的话,那还好。
“谁知道呢,上面的意思一天一个样,我们也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。不要说是我,就算是我阿爸,也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办。”
薄靖冽看着孟焕盈算是已经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了孟焕盈,说话的语气中也带着沉重。
孟焕盈沉默了下去,在这个年代就是这样的。已经没有了皇帝,没了天子近臣,但是谁最靠近领导者,谁才最清楚上面的想法。
到了薄家,两人一起进门去,就看到老太太正笑着等着孟焕盈的出现。
“我估摸着到日子了,你该来看我了,
所以就在这里等着你,小丫头,这么长时间没来看奶奶,小没良心的。”
老太太看着孟焕盈亲厚的模样,仿佛两人是亲祖孙俩。要是在外人看来,难以相信实际上要不是因为两人的婚事,老太太和孟焕盈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“奶奶这是说什么,我可一直想着您呢,只是这段日子事情多。”
孟焕盈抱着老太太的手臂,脸上满是乖巧的神色,薄靖冽已经转身上楼去。
“好,奶奶就信你这一次,但是记住了,日后没事儿多过来走动,省的我在家担心你。”
老太太这才满意的点点头,不过还不忘了对孟焕盈警告一声道。
孟焕盈忙点头,“是,我记住了,奶奶你放心,我以后一定多过来走动。”
离开薄家,薄靖冽想开车送,但是孟焕盈却说自己想走走,两人就一起在路上走着,手背时不时的触碰到,都让孟焕盈十分不好意思,下意识的收回了手。
但是注意到孟焕盈这个动作的薄靖冽一把就拉扯住了孟焕盈的手。
“薄靖冽,你干什么?”
孟焕盈被这人抓住,难以置信的望着他问道。
“怎么了,害羞了?”
薄靖冽看
着孟焕盈恼羞成怒的样子,唇角上扬起一抹弧度,望着孟焕盈问道。
“你胡说什么,谁害羞了,我只是不习惯与人这样接触罢了。更何况,你是男子我是女子,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?”
孟焕盈撇嘴望着薄靖冽冷声质问,这家伙也太不注意了,要是这里有熟人看到了多不好。
“我是个军人,更是个粗人,这些我不懂,我就知道你是我未婚妻。以后是要嫁给我的,所以咱们接触一下,也没什么。”
薄靖冽痞痞的笑了笑,望着孟焕盈一本正经的说着,脸上满是正色的模样。
孟焕盈咬着牙气结道:“真不知道司令那么好的人,怎么会生出你这么流氓的儿子。”
“我是流氓,但是孟焕盈,你是我第一个流氓的人。”
只听薄靖冽望着孟焕盈,面容上满是正色的模样解释道。
“啊?”
孟焕盈整个人都愣住了,难以置信的望着薄靖冽问道。
一时之间孟焕盈没明白薄靖冽是什么意思,难道这家伙这话的意思是在表白吗?孟焕盈有些不敢相信,毕竟薄靖冽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会表白的人啊?
而且一直以来孟焕盈都觉
得自己和薄靖冽是两类人也是两个世界的人,一个要上战场,还有一个必须留在这里。为了自己过去的不公,与家里的那些人斗智斗勇。
有的时候孟焕盈也会觉得自己把时间都用在这上面会不会很亏。
可是最后的结论都是,不会。
孟焕盈要报仇,想到上一世,她依旧会愤怒,依旧会想要让那些害了自己的人付出代价,不管是楚湘云,还是孟美菱,包括自己的父亲孟习填。
“孟焕盈,你想做的,我可以陪你做。”
薄靖冽看出孟焕盈出神,对孟焕盈冷声保证了一句。
“薄靖冽,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,你甚至都不知道我要做什么。你在薄家,仅有你一个儿子,薄家在意你,把所有好的都给了你。但是孟家不一样,我不一样,我只是个女子,孟家从不只有我一个女儿。”
孟焕盈听着薄靖冽这话只觉得十分可笑,更觉得十分嘲讽,望着薄靖冽轻描淡写道。
可虽然如此,还是难以掩饰孟焕盈眼底的无奈与恨。为什么世道不公,为什么女子与男子要有这么大的分别。
“薄家也可以只有你一个夫人。”
薄靖冽看着孟焕盈给出
了这样一个保证,不过这句话孟焕盈是相信的。因为薄家至今为止确实除了薄夫人之外,没有别的姨太太。
“薄靖冽,你去找一个更值得和你厮守一生的人吧。我不是那个人,你不爱我,我也不爱你。”
孟焕盈忽然就笑了出来,仿佛看透了一切,望着薄靖冽说道。
“你这么在意爱不爱吗?”
薄靖冽忽然愣住了,他活了这么多年,从来没对任何一个人说过爱,薄靖冽也从不觉得自己会爱什么人。
他曾想过,如果自己有一天结婚了,娶了一个女人,那一定是因为这个女人合适与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