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薄靖冽的加入,一顿饭吃得格外欢乐。
饭后薄靖冽的司机开车,带着三人又去了百乐门。
要了个雅座,坐下来听听小曲儿。
艾文本来就很喜欢这种场合,到了百乐门就跟回了自己家一样,又开始拿出了自己的拿手本事。到处去找人喝酒跳舞聊天,玩得不亦乐乎。
孟焕盈和玛丽老师聊着天,有一杯没一杯的喝酒。
薄靖冽也不制止她,难得有朋友来让孟焕盈开心一下,能够看到她在玛丽老师面前无拘无束的样子,也挺好。
期间有薄靖冽认识的人过来打招呼,约薄靖冽过去谈谈。
薄靖冽跟孟焕盈说了一声,又去跟艾文说了一下,让他玩会就回去照顾两位女士。
玛丽老师酒喝得有点多,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要去洗手间。
正好艾文赶过来,孟焕盈便让艾文陪着玛丽老师去。
自己则坐在原地磕着瓜子,眼神一直朝薄靖冽的方向看着。
人群中的薄靖冽始终是个焦点,站在哪里都是闪闪发光的样子。
今天的他从军队回来,直接穿着一身大帅的军服,看起来笔直挺拔,帅气极了。
孟焕盈正
失神,眼前突然伸出来一只手。
一脸茫然的孟焕盈,犹豫的把自己手中的瓜子放到那只手上,说:“我只有这点了。”
手的主人“噗呲”的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这位美丽的女士,您真幽默。请容在下自我介绍一下,敝姓温,叫温玉润。不知道您可否赏光,同我跳一支舞?”
温玉润的名字当真是名如其人,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温润如玉的气息,虽然是让人感觉十分舒服,但是孟焕盈可不吃这套。
“抱歉,我丈夫会揍你。”孟焕盈带着距离感的微笑,和那句有了丈夫并没有让温玉润退缩。
温玉润锲而不舍的说:“那我们能不能交个朋友?我初来乍到北平,还没有什么朋友。”
孟焕盈笑笑,并不拆穿他。
刚才进来就看到另外一个雅座上有他,看他和那些人的架势,应该是极为的相熟了。
还有就是,那群人都是北平城里出了名的有钱人家的孩子。温玉润的这一口故意压住了腔调的语气,还是让孟焕盈笃定了,温玉润就是北平本地人。
北平姓温的大富人家不多,和许雅婷父亲齐名的,就有
一家姓温。据白夫人她们聊天的时候说,温家家里有个二世祖,几年前因为强迫了人家姑娘害怕担责,被送去了望京。
这样一联系起来,这人十有八九就是那位惹了事又逃跑的温家二世祖了。
“那可就真的不好意思了,我这人,实在不喜欢交什么朋友。”孟焕盈礼貌又疏离的说。
温家虽然没有许家有钱,但是家族很是庞大,有不少的分支在全国各地。单单拎出来一家,家底不算什么,但这要是凑在一起,实力也是不容小觑。
不过孟焕盈没什么兴趣去结交这样的人,人品不好,再有钱有势力,有人脉,她都看不上。她的朋友圈子,必须是干净的。
“这是摆明了不给面子了?”温玉润的表情微怒,语气也有些不太一样。
孟焕盈冷笑,到底还是要露出本来的面目了。
“对,摆明了。”孟焕盈直截了当的说。
“那你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温玉润仗着自己是男人,又仗着家里有点儿势力,欺压民女的事情可没少做。
如今孟焕盈入了他的眼,他怎么的也要带走。
他去望京多年,又是今日才
回来的北平,对孟焕盈的事是一无所知。
所以当他的手还没碰到孟焕盈,就被孟焕盈一脚踢开,飞倒在地上的时候,他是真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。
被孟焕盈这样一羞辱,温玉润也来不及思考了。还好他们在的雅座位置比较偏又比较暗,也没有什么人看到刚才发生的那一幕,他爬起来就直接朝孟焕盈扑过去。
在他的想法里,孟焕盈那就是神来一脚,这么柔弱又穿个旗袍的女子,怎么会是个练家子。
见他过来,孟焕盈迅速的站起来,双手一提旗袍的两边裙摆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又是一脚给尚未靠近的温玉润踢了过去。
这一脚正好踢在温玉润的膝盖上,温玉润一个条件反射,直接就跪了下来。
“还敢来?”孟焕盈懒得和他纠缠,厉声道。
温玉润这才明白自己算是碰上高手了,也不恋战,面子也不要了,直接爬起来就回了自己的雅座。
回去自然不会只是坐下来当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把刚才的事情加油添醋的给各位狐朋狗友都说了一遍之后,一群纨绔子弟纷纷表示要把场子找
回来,怎么能让一个女人拿住了。这让他们兄弟几个以后还怎么在这百乐门混,还怎么在这北平混了。
温玉润自然是正有此意,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又朝孟焕盈这边过来了。
几个领头的刚靠近,一眼看到是孟焕盈,话都还没来得及说,赶紧转身拉着温玉润就跑。
回了自己的雅座,几人埋怨道:“你可真是会挑,这是薄靖冽的新婚妻子,威名在外的孟大帅。别说她刚才踢你两脚,她就是打你十个都不在话下。”
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,把孟焕盈和薄靖冽的事情扒了个遍,全部告诉了温玉润。
温玉润摸了摸下巴,沉思道:“果然有点味道。”
“你可别是疯了吧?都跟你说了是薄靖冽的妻子,你还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