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打在孟焕盈的身上,她的身上好像镀了一层光一般,如此的耀眼。
孟焕盈对长千懿倒也是有些许印象,只是二人并不相熟罢了。
孟焕盈只是让老板娘上了杯温开水,便是将视线重新回到了书内,自然是并未再注意着长千懿。
长千懿心中对于孟焕盈虽为不耻,但是面上却是不能显现出来,尤其是表面功夫定然是要做到位的。
长千懿知晓现如今对于孟焕盈不可太过于热情,否则定然会让其瞧出端倪,毕竟二人现如今只是点头之交。
自从孟焕盈怀孕之后,自身的气质便是变得更加柔和,使人不由得心生好感,令人更加想要亲近。
长千懿虽是看着书,但是内心早已飘洋四海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不知不觉间,蓝调咖啡厅便只剩下她二人,孟焕盈并未觉察出时间已是如此之晚,直到下人前来提醒,这才将书是恋恋不舍的放下。
“知道了,此次出来还带了个管事的。”孟焕盈也是闹上了小脾气,此举当然也存在试探的意味。
“少夫人,你就莫要为难属下了。少帅吩咐的,属下也不敢不从。”那人不卑不亢,倒也一时堵的孟焕盈
无话可说。
孟焕盈本就并未生气,只是存了三分挑逗的意味。毕竟现如今也真是闲来无事,多多少少的可以找个能说话的人罢了。
孟焕盈起身离开之际,长千懿抬起头,晃动了几下早已酸涩的脖子,与孟焕盈点头示意。
孟焕盈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,从未出现任何失了礼数的行为,便是在众人的保护下,上了薄靖冽专门派来的车内。
长千懿见孟焕盈早已离开许久,眼底那抹嫉恨却是在也遮挡不住,手死死的握住,险些将书撕坏。
“今日可是玩的开心?”孟焕盈到家之时,便是看到薄靖冽斜坐于沙发上,胳膊懒散的搭着,身上流露着的全然是不羁的神色。
“哪哪都不让去,何来开心一说?”孟焕盈赌气的走到薄靖冽身旁,眼底划过一丝狡猾的神色,便是故意的坐在薄靖冽的小腿处。
薄靖冽不敢乱动,生怕是会伤了孟焕盈的身子,只能是无奈的抚摸着孟焕盈的背,轻轻安抚着。
“你说若是你这副样子,被你那些属下看了去,他们会有什么神情?”孟焕盈玩闹够了,便也是暂且饶了薄靖冽。
“他们不敢乱说,再说了,我这副
样子又有什么不好。”薄靖冽刮了下孟焕盈的鼻尖,都已是即将要当阿妈的人了,还如同三岁小孩的脾性一般。
“对了,我这几日想去蓝旗咖啡厅,有好玩儿的事情。”孟焕盈忽然想到今天在咖啡厅碰到长千懿之事,一时之间,便来了兴致。
“我只有一点要求,保护好自己。”薄靖冽自然是知晓孟焕盈所说的究竟是何事,这件事情自己在背后也会好好调查,必然会将任何危险因素铲除。
一连几日,孟焕盈总是能在蓝旗咖啡厅看到长千懿的身影,二人从未说过话,但也是慢慢的熟络起来,没有了先前的那番冷淡。
孟焕盈本是认为这长千懿故意再此等着自己,定然是有别的目的。但现在看来好像是自己多想了,但是防人之心终究是不可无。
周启邡好不易才坐到了如今的位置,当然是有好些事情要处理,一时之间也没有力气去关注孟焕盈的事件。好不容易得了空闲,这才差人前来报备相关事项。
“主子,方才传来电报,说……说孟焕盈怀孕了。”一人微微低头,看着周启邡斜靠在皮座之上,手指漫不经心地轻击着桌面。
伴随着
话落,周启邡不敢置信的站起,那人也吓的微微后退。
“呵,怀孕了?孟焕盈你只能是我的。”周启邡将桌面上之物,全然打翻,散落一地。
……
街道之上,人群熙攘。温玉润怕被他人认出,倒也是耗费了不少心血。
“站住。”温玉润不知自己应当是去到哪里,只能是暂且先逃出北平,日后再做旁的打算。正当温玉润担惊受怕之际,他的肩膀处忽然被人拍了一下。
温玉润下意识的绷直了后背,额头处冒出了些许冷汗,定定地站在那里,丝毫不敢动。
“叫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。”身后这人说话明显是压低了声音,温玉润这才缓了口气,只要不是薄靖冽那方人旁的人倒也好说。
“光天化日之下,你们怎敢这么明目张胆?”温玉润稳住心神,片刻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“生逢乱世,谁会去管你的事情?”温玉润的话只换来身后之人的嗤笑之声,似乎是在嘲笑温玉润的自不量力。
温玉润此时只觉得腰间多了一个冰冷的尖锐之物,一时之间也没有了主意。
“你们若是在街上光明正大的杀人,怕也是要吃官司的。”温玉
润其实内心本就没底,只是说出此话来吓唬那几人而已。
那些人嗤笑一声,“你以为会有人管你这事儿?你还是别太天真了。”
于是那些人再也没有与温玉润交谈的兴致,将温玉润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搜罗走,别是头也不回,大摇大摆的走了。
温玉润何曾受过此等委屈,但现如今又没有任何办法,内心对于孟焕盈与薄靖冽的恨意更甚。
温玉润觉得现在这幅境地,全然是拜那二人所赐。总有一日,要让他们经历自己现在所经历的痛苦。
现如今也是只有周启邡能够帮到自己,与薄靖冽相对的,那也便是自己的朋友。
温玉润打定了注意,便是向江城的方向赶去,在路上丝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