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海气候一直以来都有点湿漉漉的,现在这个季节,阳光打在身上,尤其的舒服。
一个穿着破败,丝毫不起眼的人,慢慢地靠近薄靖冽刚刚停下的车。
车的旁边是个小饭馆,人们丝毫没有在意这一幕,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情。
只是一小会儿,那人就离开了,手里还拿着一些吃的。应该是饭馆老板送的,那人也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,没有在这里有丝毫的留恋。
薄靖冽拿过老板递来的酸枣糕,心里挂念着那个馋嘴的人,轻轻的道谢后,就匆匆离开。
他刚打开车门,本想直接回家,但不经意间看到了对面路上有一个买花的小姑娘,想着孟焕盈喜欢花,买些回去给她个惊喜。
他总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,不能四处张望,只是内心多了些警惕。不动声色的走到买花的小女孩旁边,“这花怎么卖?”
话音刚落,小女孩还没来得及说话,只听见一声巨响,街上的行人四处乱窜。
薄靖冽向后看去,就看到自己开来的那辆车爆炸了,飘散着浓浓的烟味。
他攥起双拳,看来自己的活动被别人知道了,这才在这等着呢。
一伙小混混从一个小巷子里走出来,吊儿郎当的模样,行人都躲着他们。
“喂,叫你呢。”一个叼着烟的男的,蔑视的指着薄靖冽。
薄靖冽没有回头,脸上的神情淡淡的,眼底划过一丝不悦。
“喂……”一个混混模样的人不死心的去碰薄靖冽的肩膀。
但是就在他碰到薄靖冽的一刹那,被薄靖冽一个过肩摔撂倒在地上。
“别跟他废话,一起上。”一个带头的人看见那人在地上哀嚎,也是有了不少的怒气。
开始的时候,薄靖冽还得心应手,但是渐渐地就力不从心起来。
带头的发现了,薄靖冽现在明显的体力不支,就改变了策略,剩下的人蜂拥而上。
等到事情结束的时候,薄靖冽身上挂了不少彩,这些人明显是有目的的。如鹰般锐利的眼眸,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人们,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。
“你给我等着。”说完这句话,那群小混混全都跑走。
薄靖冽在一个人的腰间,发现了一个黑色的印记。刚好那个印记是自己熟悉的,在他们离开之后,薄靖冽体力不支的半跪在地上。
现在车也不能
用了,只好支撑着走回去。
孟焕盈正跟阿桃在花园里,浇着花草说说笑笑,但目光一直向门外看。等待着自己期盼的身影的到来。
忽然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,撑着墙缓缓地向这边走来。孟焕盈觉得心跳都要停止了,那个人看起来有点儿眼熟。
“你怎么了?”孟焕盈连忙跑了过去,这浑身是血支撑着走回来正是薄靖冽。
薄靖冽强撑着自己走到了现在,终于看到了她这才安心。
“没事,就是一点儿皮外伤。”薄靖冽轻轻摇头,因为有外人在的缘故,他想要安慰孟焕盈的心思只能暂时按压下来。
“快去叫医生。”孟焕盈对着身后的人大喊,内心无比慌乱,早就将所有的事情抛到脑后。
薄靖冽轻轻的摇头,唤回了她的理智。现在实在不是公布身份的好时机,毕竟事情还没有尘埃落定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”孟焕盈把薄靖冽搀扶回房间,细心的照料着。
“我本来想给你买点东西,但是在回来的路上,被别人伏击。”薄靖冽轻轻的说着,语气有些虚弱。
因为脸上戴着面具,也看不清面具下的脸究竟是
多么的苍白。
“很疼对吗?”孟焕盈看着他浑身是血的模样,竟然跟自己的梦境相重合。
薄靖冽要摇头,这里没有别人,他也能肆无忌惮的一点,“没事,只是看上去严重。”
“是谁干的?你一定知道,对吗?”孟焕盈冷冷出声,握着他的手微微用力,带着颤抖。
“果然是什么都瞒不过你,是周启邡的人。”薄靖冽本来不想说,但是为了她的安全,也让她多注意点,还是将这个名字说了出来。
“果然,又是他。”孟焕盈的美眸中酝酿着滔天怒火,所有的事都是因他而起。
医生匆忙的赶来,推门而入就看见两个人相握的手。因为背后跟着不少人,不少保镖也看到了这一幕。
他们心里对薄靖冽更加的不屑,这年头还真是什么人都有。!
孟焕盈自然是看到了这一幕,本来是想出声解释,但是为了顾全大局,只能让他受这委屈。
“我雇你们,不是让你们说闲话的。”孟焕盈直到现在自己不适合再待在这儿,但是她实在放心不下。
重重的把门关上,隔绝了外面的好奇的目光。
医生对这种人有些不齿,
但是别人的事,跟他又没有什么关系。做好自己分内的事,别的跟他无关。
“医生,他伤的严重吗?”孟焕盈站在一旁,焦急地踱步。
“只是一些皮外伤,没有伤到筋骨。”医生给薄靖冽包扎好后,留下了几瓶药,嘱咐清楚后,就离开了。
“你受伤了就好好休息,外面的事交给我处理。”孟焕盈心疼的看着他,说出的话满是坚定。
薄靖冽眼里夹杂着无奈,但还是随了她去了。要是她不能把这口恶气出了,总是会生好几天的闷气。
一连几天,都是孟焕盈亲自照顾薄靖冽,也不顾别人的闲话。反正只要是他们两个人知道就好,又不能堵住他们的嘴。
“阿桃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