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洛懒得和这个没有正确三观的男人吵,不冷不热地嘲讽了一句:“沈若兮如果没有做出来,我怎么可能抓到她的把柄?退一万步讲,沈若兮曾经针对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,我反过来算计她一次又怎么了?”
“许洛,你!”沈若寒还想骂。
许洛早他一步开口:“沈若寒宠妹妹要有一个度!睁开眼睛看看你自己的妹妹成了什么样子吧!”
她一肚子的话说的干净利落又解气,倒是逼得沈若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,只是粗声喘气,恶狠狠地盯着许洛,恨不能盯出一个洞来。
许洛心头解气,看着沈若寒如困兽斗的模样,忍不住的笑了一声,嘲讽道:“沈若寒别这样看我,又不是我出轨被抓。”
沈若寒双目欲裂,却又说不出任何的话来,被许洛气的额头都泛起青筋来,良久才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来,阴笑着说:“许洛,你敢说你这件事情做的问心无愧?没有栽赃陷害我妹妹?”
许洛是真的不想继续和他在这种事情上纠缠,可转眼又想到邹蓓旺的案子还需要他实话实说,两个人吵的倒是解气了,沈若寒犯轴不愿意配合怎
么办?
想到这一点,许洛便沉下心来,深呼吸一口气,尽力平和道:“问心无愧也算不上,不过沈若兮出轨确实是真的,这是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设计的。”
原本听到前半句的沈若寒一个果然的果都没能成功的冲出嗓子,就又被许洛的这句话给压了回来,看许洛认真的神态,他将信将疑,觉得这件事情还得再问问沈若兮。
可惜的是,自从回家之后,沈若兮无论说什么都不愿意和他们细说,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受了多少苦。
他多问一句,就要被沈若寒骂无能,他自己又委屈的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伸冤,只能憋着生陆泽臻和许洛的气。
认为是许洛用了不正当的手法设计了若兮,而陆泽臻这个妹夫,查也不查,直接就相信了。
也难怪,毕竟之前他和许洛还藕断丝连,说不准两个人私下到底有没有什么牵绊。
原本他还能有一个把柄能要挟许洛,可那个没能成功面世的孩子也不知道被谁捅了出去。
而沈家又被陆泽臻一再的打压,他竟然还真的成了一个没什么用的哥哥。
越想越气,偏偏现在,他这个哥哥还得配合许
洛和陆泽臻这两个恨得牙痒痒的人查案。
靠!窝火!沈若寒越想越火大,一肚子火都没地方发,目光在办公室里溜了一圈,只能恶狠狠地盯着安宁看,结果不看还好,一看更火大。
分明……明明是这个女人先来纠缠自己的,可就因为许洛这个闺蜜,他都私下丢了面子求了好几次了,这个女人还要和他割袍断义!
你有袍子吗?还割!
安宁被沈若寒也看的火大,不仅火大,还尴尬,特别的尴尬。
虽然许洛是知道她和沈若寒之间的事情的,可是知道归知道,摆到明面上是摆到明面的事情,她以后没脸见人了。
好在许洛不会私下促狭的问她沈若寒技术怎么样,要不然她真的丢脸丢到外星去了。
“看我干什么?我和沈若兮都没有见面,更不可能让她出轨了!”安宁没好气地冷哼一声,转过脸去丢给沈若寒一个后脑勺。
沈若寒起的牙根都痒痒了,恨不得此时就把这个女人丢到床上狠狠的教训一番,让她知道,自己的技术到底好不好!
“我没有说你!”沈若寒铁青着脸艰难地挤出五个字来。
陆泽臻看够了好戏,又
对着许洛招手,摆出忠臣的模样来,冷冰冰地问:“除了陆高轩可列为嫌疑人之外,当天你喝酒的时候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?”
沈若寒对着许洛没有好脸色,对着陆泽臻更没有好脸色,也依旧冷冰冰的,回忆都懒得回忆,直接冷冷道:“都是陆总和我见惯了的人,我记得当天陆总还来过一趟,是不是也可以把你列在其中。”
他刚刚的怒火都对着许洛一次性的发完了,完全忘记了这个正主,现在也提不起什么心力来继续和陆泽臻计较。
但是并不妨碍沈若寒讽刺陆泽臻:“对了,陆总对沈家下手如此快,说不准当时参谋的人也有你一份。”
他转头就对许洛道:“许小姐,你确定要让他配合调查?万一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,误导了我们怎么办?”
许洛站的有点累了,既没有去陆泽臻的身边坐着,也没有继续站着,而是直接在沈若寒办公室的飘窗上坐下了,那里还摆了一套茶具,她娴熟的给自己泡了一杯茶,顺手对安宁招呼了一下,淡淡道:“我有自己的判断,沈总只管说就是了。”
沈若寒学小学生告状
没成功,偏过头来还看到了陆泽臻挂在嘴角暗戳戳的笑容,心里更堵得慌了,认定了陆泽臻和许洛之间肯定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,沉着脸开口:“还能有什么?不过是当天有朋友忽然让我去喝酒,是为了……”
讲到这里,他眯了眯眼睛,也许是事情太久了,也或许是因为当时的情况太乱,他根本就不记得当天是为了什么了。
咬了咬牙,沈若寒刚想随便找一个借口抵过去,就看见安宁那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,就等着听出一个差错来的样子,沈若寒简直被没有被气的吐出血来。
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!
给钱不要,给人也不要!
他沈若寒有那么差吗?竟然被嫌弃到了这种程度!
心里既不甘心,又怨愤地盯着安宁,他咬牙切齿地说:“具体是为了什么忘记了,反正当天喝了很多,司机刚好请假,我让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