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背心的问题解决了,何炜打算带着陶黑娃去打打牙祭,这南京城里面这么多好吃的,何炜虽然在中央军校读了三年书,但是还真的没有吃过几家,在军校时期,每个月的军饷也足够多,但是军校管的太严,训练太累,而且军校的伙食也非常不错,所以何炜也不怎么去外面用餐,这下人逢喜事精神爽,轻轻松松的解决了战术背心的问题,还是以成本价格购置的这批战术背心,自然要吃点好的。
找了一家生意不错的烤鸭店,两人闻着烤鸭的香气走进了烤鸭店,一进门,头戴小圆帽,手上拿着毛巾的店伙计立刻笑逐颜开的迎了上来。
正在店内散桌上大快朵颐,吃的满嘴油的食客们看到有两个当兵的进店,纷纷投来了敬佩和尊敬的神色,随着抗战军兴,军人的地位也水涨船高,何炜跟陶黑娃又都是穿着崭新的军服,外表的卖相极佳。
尤其是何炜,穿着一身呢子军官制服,领子上的少校领章熠熠生辉,武装带上还配着从中央军校毕业时配发的中正剑,又称为黄埔剑。
这可不是何炜烧包打扮自己,而是目前陆军的硬性规定,按照一九三六年颁布的陆军常服条例,军官在身着常服时必须佩戴短剑,如果不带上这把短剑,他就算是违反了军官的着装规定,理论上说,如果遇到了在街上巡逻的宪兵,那是要被带走处分的。
中正剑这东西,也就是面子上好看,没什么实战价值,如果不是因为条例规定,何炜宁可带一把步枪刺刀也不带这东西,不过此时呢子军服配上中正剑,的确是给何炜的外表加了几分。
陶黑娃也不差,经历过战场的洗礼之后,他的气质也有很大的变化,两人并排而立,食客们看着都在暗自称赞,甚至有几个眼尖的看出来两人是刚从战场上撤下来不久,都向何炜跟陶黑娃竖起了大拇指,何炜亦是一一回以军礼。
“二位军爷,咱们这就是您二位?”
小二笑着问道。
何炜点点头,说道:“就我们俩,你给找个好位置,好吃好喝尽管端上来,最好是个包间。”
那小二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,低声下气的弯腰说道:“爷,军爷,这包间,现在实在是没有,要不我给您找个好位子,也不必那包间差。”
何炜刚要说话,就看见一个醉鬼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,指着店小二开口大骂:“小赤佬,你眼睛是不是瞎了,这是当兵,这是当兵的,是,是和日本人干过仗的,要个包间都没有,我看你个小赤佬是汉奸,不只应该给包间,还,还应该给雅间。”
何炜还没说什么,反倒是一个醉鬼给两人打抱不平,何炜也傻了眼,今天他的确感受到了很多民众对军人的尊重和对国家的热爱,可是,这他娘,这他娘也太尊重了吧。
何炜摆摆手,正要和小二说没事,结果有一个领头的,就能带起来十几个起哄的,一堆人都跟着来凑热闹,有的是的确心善,尊敬军人,想让何炜他们坐到雅间里面,有的是没事跟着胡折腾。
还有的坏心眼的想把乱子搞大趁机逃单,一时间,一堆人把火力全都集中在店小二身上,那店小二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脸色尴尬的站在那里,忽然,又像是想起了什么,带着歉意对何炜说道。
“长官,楼上雅间也有一桌军爷,要不,您委屈一下,跟他们一起?”
何炜哪里会没事为难一个小贩,同意了他的安排,那小贩如蒙大赦一般在众人的呵斥下走上了楼,很快又走了回来。
“长官,楼上那些军爷同意了,说都是当兵的,一起吃点喝点,正好还能结交个朋友。”
也是,都是当兵的,平时都是吃大锅饭,现在一起吃喝也不错,何炜带着陶黑娃上了楼,进了那雅间,这包间确实很大,摆着一张大圆桌,四周竟然有十几个军官,看样子才刚开吃不久。
桌子上摆着的酒还没开封,领头的好像是个上尉,看到何炜进来,也起了身准备打招呼,等到何炜和这名上尉对上了眼,两个人全都傻了,因为这名上尉不是别人,正是何炜的老长官,以前的
“连,连长?”
何炜惊讶的说道。
傅琛先是震惊,接着又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何炜,有高兴,有欣慰,当然,也有一丝落寞。
接着,傅琛上来给了何炜一个熊抱。
“你小子可以啊,你的事迹全都登报了,我全看了,打的漂亮,打的好。”
傅琛激动的说道。
听到傅琛说是何炜,那些军官也都愣了,现在孤身一人开回敌战车的何排长谁人不知,谁人不晓,听到眼前这个少校就是那个杀神何炜,这些军官们也坐不住了,全都凑上去要跟何炜寒暄几句,握个手,虽然不认识,可是伸手不打笑脸人,而且看军衔,大都是写少尉和中尉,准尉这些低阶军官,何炜也一一握手问好。
“行啊,你小子都少校了。”
傅琛招呼众人坐下,看着何炜的少校军衔,不住的称赞道,说完,又拍了拍陶黑娃的脑袋,看见自己手下的排长还有小传令兵,经历过一场生死劫难的他,心中也是百味杂陈。
“小兔崽子跟着你排长混的也不错嘛。”
陶黑娃看到昔日的老连长也是颇为激动,不敢相信的看着傅琛,说道:“连长,连长你怎么?”
何炜也是颇为疑惑,傅琛怎么会在南京,很快,傅琛就为何炜和陶黑娃解答了这个问题,原来,那天傅琛在被黄阎王打伤之后,因为受伤严重,战地医院根本无法处理,于是被送到了太原,可是太原的医院很多都已提前迁走,而且没有什么处理枪伤的经验。
所以在给傅琛做了简单处理之后,直接派人带着傅琛搭乘客机飞到了南京,最后还是南京的中央医院给傅琛救了回来,当然,按照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