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没有回答，他今天情绪很糟糕。
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就已经醉得不像样子，今天早晨醒来也是浑浑噩噩的，虽然没有在喝酒，但也没有休息好，所以才出了车祸，好在没有伤到其他人，只伤到了自己。
耿秋明大口喘了一会儿气，这才平复了很多，看到了顾傲扬手中的检查报告单，赶紧拿过来仔细看了一下，确定没有大碍，这才真的放心。
他起身，扶着顾傲扬起来：“能行吗？走路没问题吧？”
“死不了。”顾傲扬沉闷地给了三个字。
耿秋明被他闷得都不知道如何接口了。
两个人离开医院，走到了停车场。
耿秋明才说：“有什么大不了的，干嘛这么想不开？”
顾傲扬忽然看向他，神色凄楚地问了句：“秋明，你说我是不是活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