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愚人众行礼退下。
“这样,我们也该告别了。”最后你套上了一件黑色的斗篷。和温迪的那件相比,它要华丽和冰冷的多。
温迪上下看着,反问,“这可称不上告别,不要告诉我,你还能断了联系?”
“啧啧啧、还要不要继续学习啦?”
霎时间,原本因下属报告而诞生的凝肃气氛就这么被简单地打破了。你愣在原地,几秒钟后抵住下巴思考道,“确实啊,至少述职过程中,留下的人会继续联系阿贝多先生很多次……那么,这就不算?”
“当然不算。可是只找阿贝多吗。”温迪两只手拿着斗篷展开抖抖,很像个扑扇翅膀的小精灵,“面前的这位诗人也很重要吧,你离开后,会不会想他?”
啊,还真没见过这么主动的“好朋友”。
你想,很认真地道歉,“大概是不会的。毕竟我之后要到璃月,以你的作风,我们再见面的可能比想象得大。”
“这样一看,思念已经被现实的设想冲淡了。”
“哇,那可太感谢你的信任啦。”
温迪微微鼓起脸抱怨着,然后很快就破功笑出来,“不过和你这个不尊敬老师的学生不同,我会在蒙德的很多地方想起你。”
“所以——”
他拉长尾音,“最好还是多想想我,这样,我们才算扯平。”
“别忘了,还有一杯酒呢!”
一场称不上正式的告别场景很快结束,你和愚人众沉默地前往接应地带。仅仅一个转身,温迪所代表的绿色就遗留在了身后,而眼前是至冬的气息。
[军靴如雷撼动大地,吾等行走在白银的雪国,极星永不沉默。]
“久等了”,你低沉地开口道,“女士阁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