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另一个肩头,警示意味明显。
“这就是武夫的道理!本官再问一遍,解药在哪?”
濮弘懒懒道:“就在我怀中的瓷瓶里,你敢来拿吗?我浑身上下皆是剧毒,你但凡碰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萧纵便走过来,蹲下身,在他怀里一阵摸索。
“欸,你真不怕死?”
萧纵没搭理他,找到解药,赶紧让元稚服下。一刻钟后,元稚退了烧,虚弱地睁开眼。
她靠在萧纵怀里,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温水,眼神带着杀气,瞪着坐在地上的男人。
“谁指使你的?”
“不能是我要杀你吗?”
元稚咳嗽一声,“你若想杀我,当初就不会救我。”
濮弘道:“彼时想救,今时想杀,不行吗?”
“行啊!若你没撒谎,那么你今日提醒我,又对我动手,便是行事乖张,狂妄自大!我生平最讨厌这样的人,不能共存。”
元稚眼神肃杀:“窦昭,给我砍了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