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这些人都杀之而后快的,可细想下来越来越气,干脆把这女人手无反抗之力地丢在这里,任由那酒馆老板和一群流氓小弟收拾。
不能让她太痛快了,越想越气,待自己离开这里,再悄悄派人把他们都做掉。
那富丽堂皇的马车离开后,廉樾指指关有仪问朱煊:
“主子,这女人怎么办。”
朱煊决定以她为突破口,不管怎样,把她的嘴撬开,把这个大官连根拔起,也算是为皇爷爷分忧。
看她现在这落魄却又不卑不亢的模样,朱煊就明白必须循循善诱。
“关起来,反省个几天。”
廉镛问道:
“关到酒馆地下吗?那里不见光,可以用点手段审问。”
朱煊扇他一下:
“谁准你滥用私刑的,关去院子里,柴房有地方。”
廉镛吓得连连道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