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所调查的事,问他是否很是棘手,需不需要自己派人或者亲自出面来摆正,朱煊觉得也不是不行,但这样一来,只是打掉了那个王篆,他背后的人说不定还会更谨慎地躲起来。
朱煊思索着,还是决定自己先查,在信中表示一切安好,勿挂念之类的就行,他皇爷爷还是担心着他的终身大事,朱煊发愁,起码自己现在知道怎么安慰一个失去希望的女子了,但是显然相亲是让他学会怎么讨好一个多才贤淑的女子。
朱煊看着那纸上的催促,说让他赶紧找些空闲,必需得见上一面,要求他这回信里必须得给一个准确日期。
朱煊真想仰天长啸:
不必要的支线请远离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