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呀,我也是这么想的,”许斐俞苦笑,“但她竟然找了个不容易注意的角落,抠出灰来,非要投诉当天负责的保洁。”
“这人简直有病吧?”刘言有些震惊。
回想起来,这晚上了李姐还在擦电梯,搞了半天是这个神经病客人。
“还不止呢!”许斐俞一脸无奈。
开始模仿那个妇人的样子,声音尖锐得让人忍俊不禁,“我房间里不能有任何气味!一点味道都不行,连香味都不行!”
“香味都不行?”刘言皱眉,感觉事情逐渐离谱。
“对呀,她说香味会影响她睡眠!她连换了几个房间,总算是在12楼找到一个符合她要求的。”
许斐俞无奈地摇头。
“这人纯纯有病。”刘言听着都觉得这人太招人烦了。
“这会那人睡着了,听王姐他们说,这个客人之前就来过,可能半夜还有超级过分的要求。”
“不是明明都遇见过,为什么还要接收她呢?”刘言不解问道。
“最近新来的肖总好像在节流,能赚的钱尽量赚了,再说一晚上,总不能赶人走吧。”许斐俞不以为然道。
刘言对此心里琢磨着:这事得和肖鹏说清楚。
我们虽然是服务员,但也可以挑客人。这样的客人简直是折磨人,脑瘫一个来恶心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