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，反正自己做得这么小心，肯定不会出现问题。
刘言的眉头微微一皱，目光直视着顾阳，语气不带一丝温度：“顾阳，我承认你做得很小心，但你一味清理痕迹，却下意识忘记了监控录像。”
“什么？”顾阳心中一惊，随即又强作镇定，内心不断检查自己的行动轨迹。
不可能，自己肯定处理了监控。
“刘董，你在说什么？我完全听不懂呢？”
对此，刘言不急不缓，深呼吸后，便下了决定，既然如此，最后的机会已经给了你，你还是不愿意承认错误，那抱歉，所有的错误你都要独自承受。
“监控录像确实你删得很干净，但就是因为你删得太干净，反而让你出现了嫌疑。”刘言冷冷地说道。
顾阳的脸色微微变了，有些害怕刘言是否真的找到一丝端倪，但随即又恢复平静。
刘言微微倾身，双手交叉，回想莫静雯教的心理学博弈。
“我查看了最近几天的监控，基本所有关于你顾阳的画面都没有。”
“可最近顾经理应该没安排你出差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