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李文娟竟陡然回归到他们最初的，这使得杜夏春的内心再度萌动起复杂的情绪。看到杜夏春这般模样，他只得彬彬有礼地说道：“当时啊，秘书不过是一名专为县领导服务的办事人员罢了，所做之事有限。”
黄市长言道：“我都忘了小杜曾在西淳做秘书这回事了，那时候应该是老王主政县委。”
黄市长的这番话让杜夏春仿佛洞察到了某些微妙的端倪。看起来黄市长对自己颇为了解，如此说来，自己调到办公室或许与黄市长有着莫大的关联，于是杜夏春的内心顿时欣喜若狂。然而，黄市长的最后那句话却让杜夏春陷入了尴尬的境地。他替李文娟感到难为情，因而用眼神偷偷瞥了李文娟一眼。李文娟见杜夏春没有做出反应，赶忙说道：“是老王担任的县委书记，王书记把杜主任从教育系统调到县委办公室的。”
杜夏春看到李文娟为自己说话，知晓黄市长做副市长时和王书记关系不佳，便补充道：“王书记也为西淳县做出了不少贡献，在他的领导下，许多工作都得以顺利推进。”黄市长迅速回应道：“小杜十分客观，一个人在某件事情上犯了错误，但绝不能抹杀他过往所有的功绩，王书记在西淳县开展了诸多工作，西淳县的企业都心怀感激。这正是耐心奠定的坚实基础。”
杜夏春赶忙随声附和着说是，李文娟也附和了一下。
杜夏春见到李文娟对于提及王书记并不在意，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，可他依旧察觉到了李文娟的些许不自然。他瞧了瞧李文娟，发现李文娟也正在看着自己。他连忙将目光移向别处，心中却忍不住思索起这其中的微妙关系。
之后，杜夏春陷入了短暂的沉默，他在思考着如何打破这略显尴尬的氛围。过了一会儿，他清了清嗓子，开口说道：“咱们还是聊聊当下的工作吧，李总裁，您那边的业务最近进展如何？”李文娟微微一笑，说道：“还算顺利，不过也面临着一些新的挑战。”于是，几人又围绕着工作的话题展开了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