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妹也是年少,不要怪她。”
王允举了半天的手还是没挥下去,无力的垂了下去:“唉,不瞒您说,小女貂禅自从听闻将军之名,就一直仰慕。本来我已经帮他找好了婆家,可惜她死活不允,以死相逼。我实在无奈,因此至今未嫁。”
说完王允又喝下一口闷酒:“唉,年轻人的事,我又岂能尽知呢?”说完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“父亲大人,您怎么了?”貂禅急忙去搀扶他,王允摇了摇头,唤来一老仆:“我请将军前来,却没好好招待人家,礼数不周。你是我女,理应代我。然将军今日尚且救你,你更应该好好谢谢人家。我去吃点药,估计很晚回来,可能不回来了。如果将军有何不便,可先行回去。不过现在夜黑风高,
将军不妨在小庙中暂且歇身一日,明日再走,老夫好向将军致歉啊。”
吕布本来想说几句恭维话,但是王允说完之后咳的更凶了,被人扶着很快就离开了,头都不曾回一下。
吕布看了看王允,又看了看貂禅,满脸欣喜:“貂禅妹妹…”
“将军,貂禅刚才失礼了。”貂禅急忙向他赔礼,吕布又岂能累到美人,急忙上去搀扶。
貂禅一个站立不稳,顿时栽了下去,一下倒在吕布的怀里。
顿时此地的气氛变的暧昧起来,看着貂禅吹弹即破的皮肤,说不出的娇嫩,让吕布无法抵抗。
“将军”貂禅似乎有些惊了,这才让吕布撒手。
“小女在闺内久闻将军大名,如雷贯耳,一直仰慕。今日得见其人,果然英武非凡,世间女人皆以能与将军为伴而荣。”说完给吕布斟了一盏酒。
美人斟酒,吕布喝到嘴里那滋味可就不一般了。
“将军,请再饮。”
吕布除了点头,啥都不会了,连杯子都没拿稳,就顾看着貂禅了。
“将军可是嫌我家奴生的丑陋所以不悦,若真如此,貂禅宁愿一死。”说罢欲冲柱而去,却被吕布一把揽到怀里:“妹妹,不要。”
貂禅羞愧的低下了头,感觉到了吕布浑重的呼吸和宽厚结实的肩膀。不过貂禅是不可能让吕布如此轻易的得到自己,她对男人的心理拿捏的恰到好处。
看到貂禅落泪,吕布不免也有些黯然神伤:“妹妹,这是为何?”
“唉,落花有意,无奈流水甚急,不知情谊几何。将军之才,貂禅是不该有任何非分之想的。可是将军之名实在威武,天下又有几个女子不向往英雄的呢?”
几句话就把吕布的虚荣心捧了上来,很明显,因为这几句话,吕布认为自己得像应小脑感一般征服美人,而不是用其他办法。
“妹妹你过虑了”吕布急忙解释:“其实我对妹妹也是一见钟情,不然也不会跟着前来,以致到了半夜…糟了,我得先回去了,义父还在等我。”
“将军,他日可还会再相见?”
“会的。”吕布显然有些不舍,但是按理他现在一般都得呆在董卓身边。
“将军为何如此惧怕太师呢,太师的江山不都是将军一手打下来的么?人家都说将军一人一戟,乱军中取人首级如同探囊取物一般,威吓如此惧怕与他?将军如此害怕,貂禅只怕他日太师万一看上貂禅,那我…那我…”
“义父不会夺人所好的。”吕布很坚定。
貂禅知道如果硬扯会引起他的不快,这事今天就点到这里,足够在日后将这颗种子引发出来。
而自己考虑的事情是如何让吕布难忘,她将吕布拉住:“将军留步。”
“恩。”吕布很乖。
“将军坐下,貂禅日夜仰慕将军,无奈将军不肯留下。本来父亲大人有言暗示,将军今夜可任意在此地安歇。貂禅愿与将军共结连理,不求名分。”说完豆大的泪珠子就落了下来,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,让人心疼。
“我吕布七尺男儿,岂会儿戏,禅妹妹你放心,他日我一定再次登门造访,向司徒大人求亲。”
“将军!”貂禅一把扑到了他的怀里,啜泣不止,哭的和个泪人似的,但是
却愈发显的可爱。
“将军,我为你亲手制了一副顶冠。”说完貂禅拿出一副金色镶嵌珍珠的顶冠,亲自帮吕布换上。
吕布高兴极了,没想到这么一天大的美人最终被自己得到,而且还是仰慕自己已久,自信心顿时又膨胀了不少。
“将军,早去早回,我等你。”貂禅说完站在那里,虽然依依不舍,但是她这样说吕布却不得不走了。
其实他些后悔,人家明明暗示了,自己今晚就想得到美人。但是由于出于英雄气节的问题,所以吕布觉得自己不能如此去做。
“等我,他日布一定亲自前来提亲。”说罢吕布故做潇洒,扭头而去。
貂禅看着吕布远去的身影,心中泛其一丝酸楚。
柔若自己,强如吕布,却皆是这场游戏的失败者,他们只是配角,就好比没了爪牙的老虎,虽然有其形,但是却只能遭人戏弄罢了。
失落间貂禅转身准备回房,吕布看起来还是很好摆弄的,这对貂禅来说并非难事。她过几天就得借机献身给董卓,然后才能演好这一出一女嫁二夫的好戏挑拨两人关系。虽然她心里依旧有些不愿,但是为了报答王允的养育之恩,为了所谓的国家社稷,貂禅还是觉得自己必须如此做。
其实貂禅何尝不想学学那些富家千金,她的运气也很好,虽然名为主仆,但是王司徒却从未让她做过下人之事,穿戴衣食也都是最好的。王允根本就不曾对貂禅有过非分之想,一般人家养着这般女子都是直接纳入房中。而王允则完全没有想法,甚至都不曾在意貂禅的美貌,一直看到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