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操就嗝屁了。
刘辩的不知道的是,袁绍此时也对曹操恨之入骨。恐怕以后就不是两面夹击了,而是三面。
“呼!”缓缓的吐出胸中的浊气,刘辩心中极为高兴,捡到陈宫,算是捡到宝贝了。
“夜深了,公台还是去休息吧。被累坏了身子。”刘辩劝道。
陈宫心中一暖,俯身道:“谢陛下关心!”
随后,二人都一一入睡。
张颌和高览接到袁绍的书信,无奈之下只好返回青州。虽然二人均是心有不甘。而且颜良和文丑的至今杳无音信。二人心中都极为担心。
但是,军令不能不从。第二天,二人开始拔寨起行,返回袁绍的大本营。
翌日,张邈的府邸迎来了旧友。
张邈极为高兴,这人一身白色布衣,但是却带着一股独有的气质,使得他不会被人忽略。
这人便是陈宫。
陈宫带着书童,快马加鞭,半日便感到了张邈的府邸。
张邈见到旧友,自然是心生欢喜。当下吩咐仆人出门迎接。并吩咐仆人准备上好的酒菜。
二人都是面带笑容,张邈见到陈宫,张邈说道:“公台兄,多日不见,可是让我很是想念啊。”
“呵呵!孟卓兄,今日来看望兄台来了。”陈宫笑道。
张邈带着陈宫进入府邸,随后二人进入正厅的偏房之中。张邈让仆人退去。
“公台兄,此时来找我何事?”张邈轻声问道。
“唉!想必孟卓兄也知道我的处境。”陈宫叹了口气,缓缓说道。
张邈同样眼神一暗,额头低了下去,随后长叹一声。
陈宫自然知道张邈为何叹气,他也长叹一声,苦涩道:“想当初刘岱刺史讨伐黄巾逆贼战死,我等推荐曹操任这衮州牧。”
张邈似乎也在回忆过去,接着道:“没想到,曹操竟然杀死边让以及他家人三百多余口啊!”
陈宫叹气道:“边让乃是我等好友,而且边让还是陈留名士,更是和孟卓兄同乡。没想到他曹孟德竟然如此不顾往日情意”
张邈连忙捂住陈宫的嘴,轻声道:“公台兄,小声啊!”
“我知道公台兄高义,就是因为此事离开曹操。唉”
陈宫感觉到孙邈话里有话,心中猜到这孙邈定然也怕曹操加害于他,也想另投明主。
当下,陈宫正襟危坐,道:“不满孟卓兄,我倒是遇到一明主。这明主不但待人心厚,而且心胸豁达。”
“哦?不知道公台兄说话的明主的是?”张邈轻声问道。
陈宫笑而不语。
“公台兄既然已经说道此处,就别给为兄卖关子了。想必,今天公台兄便是充当说客吧。”张邈神色一紧,缓缓说道。
陈宫微笑道:“孟卓兄果然厉害。一下子便猜中的在下的来意。”
张邈心中暗喜,笑道:“公台兄果然是来充当说客。其实,刚才为兄不过是试探一下。”
“呵呵。是公台大意了。”
陈宫苦涩道。
“孟卓兄,如有换主之意,我便说。如果没有,我便不说。”陈宫接着说道。
“告诉为兄吧!”孙邈轻叹一声,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。
陈宫自然知道,此时孙邈再问,便是肯定了有另投明主的意思。
陈宫却是不说,伸手点起杯子中的水,对着地面写下四个大字。
而孙邈却愕然的看着陈宫。
陈宫四个大字,刚写完,那水迹便干了。但是张邈已经知道陈宫的明主是谁了。
“天下正统!除了少帝刘辩,还有谁是天下正统?”张邈心中巨震,其实他以为陈宫要不是为袁绍当说客,没想到确实他。
“公台兄,确信是明主?”张邈深知陈宫看人识人的本事肯定在自己之上,随即再次问道。
陈宫点点头。然后将这么多天发生的事情跟张邈一一细细说了一边。从二顾茅庐,到光脚迎他,到对将士的关怀再到送马给刘将军。
听完之后,张邈叹了口气,然后沉思片刻,慎重道:“我就再信公台一回!”
“哈哈,酒肉都上来吧,我要与公台兄把酒言欢。”张邈下了决定后,当即吩咐道。
“孟卓兄,将我家书童也请进来吧。”陈宫说道。
“好!好!好!”张邈看起来心情不错,当下请到。
待书童进来,张邈却是眼前一亮。
这书童长的气宇轩昂,剑眉星目,而且进来就给人一种很容易亲近的感觉。走动间,一副贵气扑面而来。
“公台啊,如此妙人,竟然只做公台的书童,实在是屈才啊。”张邈笑道。
陈宫依然笑而不语,但是那笑容却是意味深长。
张邈看到陈宫的笑容,突然恍然大悟。
连忙让周围奴婢退下。然后直接对着这书童跪下,道:“微臣该死,不知道是陛下到来”
就在他不断自责的时候,一双温和有力的大手将他托起。
“不知者不罪。孟卓,朕不但不怪你,朕还要封赏你。”
入耳的声音温和但是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,张邈连忙说道;“谢陛下!”
这书童真是大汉的少帝——刘辩。
他扮作书童随同陈宫进入张邈府邸,倘若陈宫能说服孙邈,他便进来。倘若说服不了,他便在外等候。
张邈见这少帝待人宽厚,心中暗道陈宫果然没有骗他。
只见他起身,在前方的暗柜里翻出一方大印。真是这座城池太守的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