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,只给敌军一个幌子,然后回我这里。”
“是!”
半夜,张星王全两名小将身着着吕布颜良的打扮摸到了张郃军前,发现戒备森严根本摸不进去。
按照陈宫计策,两人分别在大营左右各引了两千精兵埋伏,一动不动。
到了半夜,张郃派出了军队是沿着大路一路盘查,果然被陈宫料到。
张郃也是精通兵法,若是此时前去劫营,所带兵士必然瞒不过张郃。
张郃派人探察一番,也没多想,合着衣睡下了。
正睡的香,忽然哪里传来了呐喊之声,顿时将其惊醒。
张郃急忙提起刀戟冲了出去,却发现漫天的火箭正朝着自己大营射来。
“可恶!全部给我反击!”张郃也顾不得命令了,直接跨上战马,就准备出击。
这时候忽然原本被点亮的夜空黑了下来,死寂一般,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做梦一般,根本不曾发生过什么。
这让他很是好奇,急忙出帐一看,却见外面早已经是人去地空。
再看自己军内,确实着火,但是火势不大,只不过伤了几百号人。
一击不中直接逃窜,这让他很是郁闷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派守备官来见我!”张郃生气是必然的,被人这么一番戏弄,想要去应战人家又走了,有力无处使,有气没地撒是最混帐的一件事。
“报告将军,今天三更,吕布和颜良两人前来劫营,说是要斩将军的人头。但是我等准备反击,他们却带人跑了。”
“可恶!以吕布脾气,定然不肯不战而退。而颜良与我素有交情,此人卤莽行事,如何会一击而退。定然是那陈宫诡计,竟然乱我军心,着实可恨!”
“将军,探马回报说淳于琼将军昨夜醉酒,至今未起,大军还未出发。”
“什么!”张郃简直都快气炸了:“派人传我命令,若是淳于琼还不起来,叫他的副将带兵先来与我汇合,若是迟疑,我定然率兵回去将他刺死!”
“是!”
“可恶!”张郃已经不知道如何表达了,那愤怒的情绪无法宣泄,难以名状。
到天亮时,淳于琼被副官扶着总算是带人赶了过来。
“混帐!”张郃狠狠一耳光抽在了淳于琼
脸上,顿时将他吓醒。
“淳将军,主公叫你来打仗,为何要喝的如此烂醉!?今日若是胜了,回去有的你喝,你怎么这般糊涂啊。”
淳于琼也知道自己不对,挨了一下也就挨了,自己也打不过张郃,只得点头道:“张将军所言及时,不如我等现在就出发吧。”
“走!三更十分吕布与颜良带兵袭击我营寨,还好我发现及时,被他们逃去。如今看来,这二人必然不会走远,或者陈宫本部依旧有人在不远处,也就是说,他们没有选择绕路,而是选择渡河。若是如此,派人来骚扰我们,这也就可以说的过去了。”
“恩,将军那我们出发吧。”
“好,我等必定要在主公到来之前将吕布军队拖住,到时候二十万大军,还怕对付不了他6万部队么?“
两人率领着十万部队开始追击,一路是风弛电走,可见张郃有多么着急。
他的目的是拖住吕布军队,所以累点也无事了。在他看来,吕布必然不敢出战,不然久战不利,待袁绍亲自前来,吕布就是死路一条。
行了半天,快近中午,却见前面烟尘滚滚,于是张郃命令部队慢行,并且拿来地图:“现在是倒了何处了?“
“回将军,再往前5里便是河提。”
“好!如此烟尘,表示前方必有大军,看来我所料不错。”张郃看了看身后:“主公的部队定然是昨天半夜便起身行动,想来离我等不过二十里地,一会便能追上。我等只需拖住敌军两个时辰,必然得胜!冲!”
而陈宫自然也发现了远处烟尘,知道张郃的部队已经赶到,顿时出了营帐。
“都埋伏好,一会看我命令行事!”
张郃军一路冲击,终于远远的看到了河边扎营的吕布军。
竟然扎营了!
一股不安的感觉在张郃心中游走。
不过军队已经犹如离弦之箭,收不住了。
“杀!”
眼看就要到对方两里左右,忽然前面的骑兵觉得眼前景物一晃,顿时连人带马摔进了事先挖好的大坑。
要在路上挖上如此大坑在掩盖起来,不花点时间是做不好的。
张郃似乎明白了,吕布的军队似乎压根就没想走,要和自己打硬仗了。
但是这会自己已经无法控制,6万对十万,还是可以打的,况且后面还有20万部队正在赶来,既然陈宫没有走,那么自己肯定得将他留下。
“没关系!接着给我冲!”
那坑虽然很大,但是比较简陋,里面也没设多少刀尖,不一会坑几乎就被塞满。而坑内的人基本都是被自己人踩死的,真正摔死的没几个。
继续往前,忽然无数战马又一次摔倒,这次出现的是绊马索。
“可恨!给我放箭!”张郃决定冲击之前先在周围乱箭一番,无人埋伏,那么自己就开始攻击。
“全军待机!”这就是陈宫的命令。
“军师,不能等了,敌人杀了过来,而且有10万人哪。”一名小将说到。
“高将军在正午动手,消息传到此地必然还要有个把时辰,我们必须顶住这一个时辰!”陈宫面色凝重:“我等皆是天子麾下精兵强将,尔等为何如此胆小怕事。”
“非我等胆小,而是